“夏朗，”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该知道，幽冥有序，阴阳有法。有些事，牵扯太深，我不便给你言明，但你得懂适可而止。”
他似乎不想正面明说关于自己是“夏商周”这件事。
“适可而止？”
夏朗迎着那目光，强忍着心头的悸动，毫不退缩地反问，
“我莫名其妙被设局，卷入这浑水之中，难道就该被利用完之后，像个物件一样被丢弃在一旁吗？！”
“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吗？！”
大帝的语气依旧平淡，
“阳世的荣光，演戏的乐趣，影帝的桂冠……回去，好好享受你所热爱的生活，不好吗？”
“演戏？影帝？”
夏朗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讽刺，
他抬手指着结界之外，仿佛能指向瑶瑶和龙宝儿所在的方向，
“那他们呢？”
“龙宝儿和瑶瑶呢？”
“您是给我这个不争气的夏家后辈提供了最大的便利和利益，可那些同样被卷入其中，甚至付出生命代价的无辜受害者呢？”
“他们凭什么？！”
“他们明明不该死！”
夏朗的反问掷地有声，大帝的眸色沉了下去，空气中的压力骤增：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质疑我，并且非要掺和进这件事了？”
“是！”
夏朗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挺直了脊梁，目光灼灼，一字一顿地问道，
“我只想问一句，在这盘跨越百年、牵连生死的棋局里，您！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大帝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那沉默如同实质的山岳，压在夏朗的心头，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结界内的空气凝固到了极点。
良久，大帝才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一口气，“哎……”
那叹息声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复杂意味。
他向前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警示意味：
“小子，你惹上的‘摆渡人’，”
他终于肯吐露出这个名号，
夏朗眸中闪过犹疑神色，“摆渡人？”
“这帮家伙，近百年来的活动越来越频繁，手段也越来越黑，越来越没有底线。他们在阳间的势力早已盘根错节，渗透极深，甚至可能……在这阴司地府，也未必干净。”
夏朗忙不迭追问：“是空狼道还是共济会？！”
他惨淡一笑摇摇头，“他们，根本算不上是！”
“啊？！算不上那是什么意思？！”夏朗满脸不解，刚要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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