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安静了一秒。
壮汉张了张嘴，没动。
“怎么？”赵昊催他，“怕输了喊‘我打不过美女老师’太丢人？”
全场哄笑。
壮汉脸涨成猪肝色，最后低头钻进人群：“我就是问问……”
“这就对了嘛。”赵昊拍拍手，“咱们学院不讲资历，讲实力。谁能让学员变强，谁就是老师。质疑可以，拿本事说话。”
他转身看向两人：“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正式导师。待遇从优——包三餐，免费住单间，还能优先使用高级修炼室。”
小舞听得眼睛发亮，忽然想到什么，小声问：“那……我能把兔子窝搬来吗？就后院那个草堆，我睡得最香……”
“行。”赵昊点头，“回头我让人给你搭个专属兔舍，挂个牌子：‘小舞老师午休重地，闲人免进’。”
“不要兔舍！”她急了，“我要住客房！我是人类老师！”
“好好好，人类老师。”赵昊憋着笑，“明天给你换新床单，粉的。”
洛璃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你们俩能不能正经点？”
“挺正经啊。”赵昊耸肩，“要兔舍，又要粉床单，多真实。”
小舞跺脚：“我才不要粉的！”
“行吧行吧，蓝色也行。”赵昊摆手，“反正别穿古风裙直播就行，你还没身份证。”
空气静了半拍。
洛璃走上前，伸手握住她手腕：“你比我勇敢。我喜欢一个人，从来不敢说出口。你不一样，要是你的话，你敢追，敢拼，敢为了他闯魂兽森林。”
小舞抬头看她。
“讲课有什么难的？”洛璃嘴角微扬，“就像跳舞，带着心跳走就行。至于怕讲不好……”她顿了顿，“我陪你一起备课。”
赵昊插嘴：“那我呢？”
“你？”洛璃斜眼，“把拖欠的灵茶报销了。”
“啧，一点情调没有。”赵昊意念一动，“系统，兑两个颜值增幅，三日那种。”
【扣除1000位面信用点，剩余1237点】
【临时颜值增幅x2已激活】
他顿时感觉脸上一热，五官像是被无形的手重新雕了一遍。照理说变化不大，但路过的小学员看他一眼，当场绊倒了。
“哎哟！”那人爬起来捂脸，“院长今天怎么帅得这么犯规！”
赵昊得意地扬起下巴：“看见没？这才是教学辅助神器。”
“你再装，我就把你上次啃泡面的照片发群里。”洛璃冷笑。
赵昊慌了，“那都是黑历史！”
小舞看着两人斗嘴，忽然笑了。
她站直身子，把玉牌贴胸口一按：“那……明天早上六点，演武场见！谁迟到，我用兔子踢腿功踹醒他！”
“好嘞！”台下有人应和，“小舞老师威武！”
掌声响起，不算整齐，但足够真诚。
赵昊站在中间，看着身边两位导师被学员围住问东问西，心里那股劲儿慢慢踏实了。
他知道，这地方不再是那个破屋加烂床的出租院了。
有桃树会发光，有女人能飞檐走壁，有学生愿意凌晨爬起来练功。
挺好。
他正想说点煽情的，手机震了一下。
系统提示：
【导师加盟成功】
【位面信用点+2000】
【当前总额：3237点】
他刚想乐，眼角余光扫到果园深处。
那棵结出金光桃子的树，树干上又出现了一道新裂纹。
比刚才更深，更长。
而且……正在缓慢蠕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