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想截图保存，手指刚碰上去，画面又恢复了正常。
“……”
他盯着手机，没说话，也没动。
五秒后，系统界面再次浮现：【提示：目标人物感知增强，已察觉窥视波动，请谨慎操作】
赵昊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感觉到我在看她？”
虽然隔着网络，虽然只是刷个视频，但她居然能在无意识状态下捕捉到自己的注视？这已经不能用“有天赋”来形容了，简直是天生自带反侦察机制。
他忽然觉得有点兴奋。
以前追网红都是靠砸钱、造话题、搞联动，现在倒好，碰上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修仙材料的主儿，还得小心翼翼别把她吓跑。这难度，比当年直播冲榜难多了。
“不过。”他咧嘴一笑，“越难越有意思。”
他把手机拿起来，对着屏幕点了点：“奶糖喵喵是吧？你这支舞跳得不错，可惜没人看得懂。但从今晚开始——”
他顿了顿，意念沉入系统：【是否开启女主契约预登记？】
【是\/否】
他盯着那个“是”字看了两秒，指尖悬在空中，迟迟没点下去。
万一现在登记，系统马上派任务让他去表白怎么办？他还没准备好面对一个能把宅舞跳出导引术效果的女人。
而且说实话，他有点怕。
不是怕失败，是怕自己真被那支舞勾住心神，到最后分不清是为了完成任务，还是真的……被吸引了。
他放下手机，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
耳边又响起那段旋律，轻快的鼓点，带着一点点慵懒的尾音。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凭着记忆，一拍不差地用手掌打出来。
胸口那股闷闷的、像是被什么撞过的滋味，又回来了。
不是疼痛，也不是激动，就是一种说不出的空落感，好像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他睁开眼，重新看向手机。
视频封面还是那个回眸笑，眼睛亮得不像真人。
“算了。”他自言自语，“先不急着登记。让她再跳一支。”
他点开收藏夹，找到几个标注“疑似节奏异常”的账号，准备继续筛查。刚要点进下一个，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推送。
标题：【奶糖喵喵 正在直播】
头像闪烁着粉色光芒，下面写着“刚开播，速来”。
赵昊的手指停在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