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乙磨了磨后槽牙,气呼呼地跟在了姬申的身后。
此情此景恰如彼情彼景。于儿台内姚戈怎么光明正大地在前,姬申怎么心有不甘地在后;此刻,姬申与姒乙的情境也如那时一般。
唯独只有嬴言,多余的想法一点都没有,见婼里牺已经回了后院,他只先来到巫医那儿。“请问,您是否带了药给小君?”
“啧啧啧,”姬姓巫医对嬴言露出了认可的笑:“雄兽们大多只会争锋吃醋,一上头了,什么事都顾不得。我瞧着,还是你更关心圣女的康健。
这些草药是我或买或挖来的,你把它们分成3份,每天捣碎1份,将混合的汁液给圣女服下,药渣则用纱布裹在患处。
3天后,若是伤势有所好转,我再送药来。要是仍不见起色,那么可能就得找巫彭去治了,我也是黔驴技穷啊。”巫医将背着、抱着的2大包袱的草药都交给了嬴言。
嬴言默默将巫医的叮嘱全都记下后,扛着草药问驿所的站长借了后厨便也离开了正堂。
自始至终没人给泰勒温下过什么指示,但她却不敢就这么不吱声地走了,她可是打着来找圣女救教主的名头才躲过了姬申的‘审问’的。
此刻要是她敢就这么一走了之,过不了1盏水的时间,或许就会被什么人追上。到时她可就再没什么借口好糊弄了。
思虑再三,泰勒温还是等在了正堂里,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