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婼小君既然发话了,我自然是要留在这里,不走的。”
站长掂量了一下兽皮袋的份量,露出了狡黠的笑:“算你命大,要不是婼小君保你,今日你指定得去花楼做雌花子。
你们几个,去,按婼小君的意思,先把她抬到柴房里。再留2个人看着,别让这雌性溜了。”站长是懂看人眼色的。
婼小君要是真想替泰勒温出头,一早就可以留下钱来赔驿所的损失,然后带着泰勒温一起离开。
之所以先前没拿出钱来平事,一直到站长绑了泰勒温后才让人送钱来,精明的站长一看就明白了,婼小君应是事后想想或许还有用得到泰勒温的地方,这才保下她的。
既然如此,那站长就断然不能让泰勒温跑了,免得婼小君到时拿驿所、拿她找不痛快。
把钱给了站长后,姒乙并没有回后院,而是疾步跑出了驿所。
站长也没当回事,毕竟驿所已经没有空房了,新来了一个嬴言,换走了一个姒乙,婼小君一行人还是原先那个数,没多没少正好够住。
后院花洛洛的房间里,嬴言捧着捣好的药进来时,刚好看到姬申蹲在花洛洛的床榻前,捧着雌性的赤脚在看。
嬴言低垂着头来到他们身边:“小君,这碗药是巫医给你配,你先喝了吧。姬少主,还请让一让,我要给小君上药。”
姬申小心翼翼地放下婼里牺的脚,退到一边,找了把椅子坐下。
嬴言按照巫医的嘱咐,轻柔地替婼里牺敷上药。冰冰凉凉的感觉让花洛洛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疼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嬴言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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