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婼里牲要成为妫主母了’的小道消息传着传着就传到了还在神庙里吃食物的婼呙瑈的耳朵里。
婼呙瑈当即就找上了婼主公和婼主母讨要说法。婼主公和婼主母这才知道,婼里牲在外面又做妖了。
婼主母是怎么也不可能再让婼里牲由着性子胡闹的。她当即就要离开神庙,回去找婼里牲‘算账’。
还是婼主公拦住了婼主母,劝她等婼里牺来了之后,再一起走。毕竟,这个幺崽他们也有大半年没见着了。
得知来龙去脉的花洛洛也是一脸无语。当初在景山,婼里牲怎么信誓旦旦地写下切结,一切还历历在目。如今这又是要闹哪出啊?
“牺儿啊,兽母知道这些日子,你照顾小妫肯定很不容易。一边要在北疆筹谋,一边还要看着他、给他治疗。
一个痴傻的雄兽有多难照看,我们想想就知道。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牲儿再去找小妫的,小妫定是你的。”还没等花洛洛说什么,妫里昭就先一步开口:“一会儿见到了牲儿,兽母立刻就命人把她锁起来。
只等妘波被放出来后,让他们赶紧完婚省得再丢人现眼。”为了婼里牲,婼主母的老脸早就被丢得不知有多远了。
婼里牲一会儿要取小妫,一会儿又死活不肯取了。一会儿吵着要和妘波定下亲事,一会儿又反口不认了。
对妫里昭来说,一边是自己的嫂嫂,一边是自己的小姑子,都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