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对婼里牺抱有更殷切的期望,但那份寄予婼里牺能光宗耀祖的期望,与他对婼里牲能平安健康、事事如意的父母之爱子的希望比起来,孰亲孰疏,一目了然。
妫里昭要把婼里牲从婼姓除名,婼瑁表面不言语,但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
只是,婼里牲做的事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婼瑁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与自己的雌妻唱反调。
“兽母别生气。好好劝劝长姊,相信她会体谅你们的良苦用心的。
有机会的话,我也会劝劝长姊的。”花洛洛拍了拍婼主公的手背,乖巧地看着他,继续道:“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不至于要到划出族谱那么严重的份上。”
“牲儿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兽父就心满意足了。唉~牺儿啊,你比牲儿年纪小,却比她本事、沉着冷静,还明事理。
是兽父没教好她呀。”婼瑁和大多数雄兽一样,对于雌崽有着无底线的纵容。
对他们来说,自己的雌崽就算再差也是香饽饽。要是雌崽真有什么错,那也是他们没教好的错,不是雌崽的错。
“你啊!”妫里昭皱着眉头对婼主公叹了一声:“慈父多败女!
这次我是不会再听你的话,心软了。好了,现在牺儿也回来了,我们一起辞别神宫,回婼姓据点吧。
再迟,也不知道那小妮子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妫里昭迫不及待地就要走。
就在妫里昭起身准备去拿包袱的时候,门外突然有兽大叫:“主公!鹿蹄山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