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想救你,何必迫不及待地与梵魇糜议和?换回公主月后,我何必再回过头去打九阴城,主动推翻与魔国的停战协议?
我若要骗你,当初又怎么会把猩元交给你照看?
若是当初你没有疑心我,若是你相信我,你就不会给北疆王写信。那封信要是没落到猴厉手里,你就不会被魔兽转移走。
我打回九阴城时,自然就能救出你来。
你怪我骗你?是你不信我在先吧!”花洛洛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御妶惏身上。
御妶惏被婼里牺回怼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掐着雌性脖子的手也没了力气,收了回来。
“所以,是我弄巧成拙了?你,你和魔国军是假意和谈?你与他们虚与委的目的是为了同时救出公主月和我?
你,你没和魔国勾结?”御妶惏似乎想通了事件中的关键。
婼里牺忍辱负重,甘愿被人误解,原来是为了保全他。‘我却一直责怪着她。’
“那你,那你后来为什么没再来找我?我被魔兽转移走后,你为什么没再来救我?”御妶惏的语气从一开始的愤怒,逐渐转变成现下的委屈。
他在幽冥之境里吃了不少苦,妶宵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兽。即使和御妶惏结盟,妶宵也并没让他好过。
妶宵喜欢打扮成雌性的样子,见御妶惏同为龙兽,便强迫他也扮成雌性取乐。
御妶惏即使心中万般不愿,寄人篱下也只能屈服。
这些屈辱的经历让御妶惏的委屈在面对婼里牺时顿时被放大。他想让雌性知道自己吃过多少苦,但当下又觉得这些苦并非是雌性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