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指望着雌皇能配合我们。
所以还得再等等。”花洛洛又找了个更有说服力的借口。
“我问的是定情,又不是结亲、结侣。
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心意。我已经向你求偶了,你总得给我个答复吧。”御妶惏抱着婼里牺的手都有些僵硬了,就像他现下的心情一样,拧巴在一起。
紧紧注视着怀里的雌性,他脸色暗沉了下来:“还是说,你先前说的‘在意我’是哄我的。你也不是为了找我才来胜遇宫的,就只是为了遗诏的事?”
花洛洛“囧”‘这都被看出来了?我的演技现在那么差了吗?’
其实也不是花洛洛的演技差,只是陷入感情里的人更加敏感多疑而已。
御妶惏对婼里牺早就心生爱慕,情难自已了。他刚从恨一个人的泥潭里爬了出来,在没得到雌性坚定的回答前,他多少会患得患失些。
加之龙兽的专横性格,以及御妶惏本身的偏执个性,总是会把事情往不好的方面去想,这才引申出了那么些猜忌。
好巧不巧,又刚好点中了花洛洛的心思。
花洛洛一时窘迫地都不知怎么回应他了。挠了挠头,花洛洛叹了口气,犹豫再三,还是从腰间的兽皮袋里翻找出了一颗妊不私给她的仙丹。
“这是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得到的仙丹。这东西对于王族兽人没什么大用处,但对于没有神力的兽人用处可不小。
我身上一时也没什么贵重的物件,就用这个作为你我定情的信物吧。你且收着,将来等我寻到更好的,再同你换。
我不是不愿与你定情,实在是手头寒酸,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做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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