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是好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睡的,只有常侍和长秋使才能单独分得一间房。现在这个眼生的雌性才伺候了王一小会儿,就被安排了独立的房间。
侍从们见风使舵的,一边溜须拍马地讨好着花洛洛,一边为她整理好了房间。全然将她当未来的长秋使来侍奉。
这一边,御妶惏一开始找了个雕刻极为考究的木盒来存放他的定情信物。
才躺上床,思来想去地又起身回到木盒前,取出仙丹收入腰间的兽皮袋里。
他合衣躺回床上,心想:‘明日还是得找人打造一件带玉锁的玉盒~天底下最上等的玉石才能配得上本王的定情信物。’
而另一边,花洛洛好不容易请走了那些侍从,总算可以眯一会儿了。先前还有些倦意的她,真躺下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反而怎么都睡不着。
一想到御妶惏的那片血迹斑斑的龙鳞,花洛洛心里就不好受。
这是她头一次利用一个雄兽对她的真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对御妶惏没有感情,但她还是选择接受了御妶惏的感情。
曾经那个只会与深爱的人结侣的花洛洛,此刻到底是忘了初心,还是变了初心?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花洛洛双手抱头仰躺在床榻上,看着天花板数着大白羊:“1只羊、2只羊、3只羊…”
一直数到天都有些蒙蒙亮了,她才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太阳暖暖地照在花洛洛的屁股上,花洛洛才猛地从床榻上惊坐起来,转头向窗外看去。随即眼睛一睁:“不好!睡过头了!怎么都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