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两人又小声商量了一会儿,才又走了回来。
“我们且相信你一回。”巫辅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只负鼠:“婼里牺的觉魂就在这只负鼠身上。
一会儿我会用通灵术将觉魂转移到巫破身上,届时她便能代婼里牺开口了。
我们给你半盏水的时间,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若是你当真不是女希,我和巫破便发发善心,救你一命。
如若不然,自生自灭那都是你的命,你也莫要再怪我们见死不救。”
巫破和巫辅也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婼里牺’到底是谁。只要知道‘婼里牺’的身世,就能找到顶替她身世的那个雌性。
而那个雌性没准就是女希。
“那就有劳了。”花洛洛掬着脸,努力再次撑起身体,望向巫辅和巫破。
2位女巫说干就干。
巫破坐到了木凳上,巫辅则与巫破相对而坐。只见巫辅单手捧着负鼠,另一只手结出手印,口中默念起咒语。
眨眼间,巫辅和巫婆周身都围绕上了黑色的烟雾。烟雾中,花洛洛能清楚地看见女娲的觉魂从负鼠身上飘了出来,缓缓地附着到了巫破的体内。
顿时,巫破浑身一颤,眼睛猛地睁开,瞪得老大,但眼神却空洞得没有交集。
“婼小君,可以问了。”巫辅说了一句后,嘴里又开始继续絮絮叨叨地念起了咒语,她的声音很轻,但足以控制住女娲的觉魂了。
花洛洛想了想,问道:“你拜于何人门下?”
“悟真大师。”巫破嘴巴机械性地一张一合,回答道。
“你何时出师的?”
“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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