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渐渐沉落,把红裸石染成暖橙色,花苗的枝条在石旁投下细长的影子。老陈的画也接近尾声,纸上的落日正吻着红裸石的顶端,枝条从石旁延伸出去,像是在触碰天边的霞光。“这幅画就叫《落日吻枝丫》,”老陈把画递给顾念苏,“拿去给绘本当素材,让读者看看,落日不仅吻过石头,还吻过这些慢慢长大的枝丫。”
小男孩拉着顾念苏的手,把自己的“成长日记”贴在春芽特辑的空白页上:“姐姐,等花苗开花了,我还要来画‘落日与花’,把它也放进绘本里。”林小姐不知何时也赶了来,手里拿着新的特辑小样:“出版社说,要把老陈师傅的画、小男孩的日记都加进去,再做一本《落日吻过红裸时·枝丫与守望》,让每个等待花苗长大的人,都能在书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大家围着红裸石坐下,手里捧着麦芽糕,喝着金银花茶,看着夕阳一点点沉进山坳。老陈望着远处的霞光,感慨道:“我画过无数落日,却只有这里的落日,能让人觉得温暖又安心,因为它不仅落在石头上,还落在花苗里,落在绘本的纸页上,落在每个人的心里。”
顾念苏摸着怀里的特辑小样,指尖划过纸上的枝条插画,又望向花畦里随风轻晃的枝丫,忽然懂了——《落日吻过红裸时》从来不是一本关于“结束”的书,而是关于“生长”与“等待”的约定。从雪融芽生到枝丫抽长,从旧友重逢到新客来访,每一个瞬间都在为落日的亲吻增添新的意义。
夜风拂过,枝条轻轻摆动,像是在与落日告别,也像是在期待明天的相遇。顾念苏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些枝丫会开出绚烂的花,老陈的画、小男孩的日记会变成绘本里的新篇,更多捧着书的人会循着落日的痕迹赶来,而这场“落日吻过红裸时”的约定,会在花开花落、岁岁轮回里,永远续写着温暖的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