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吻雪石,这景比画还美!”林小姐举着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镜头里,落日的边缘轻轻触碰红裸石的雪顶,像是在完成一场冬日的约定。老诗人站在雪地里,迎着落日吟诵:“雪裹红裸静无声,落日轻吻化寒冰,冬藏一籽待春醒,再续花田未了情。”
天色暗下来时,大家才踩着积雪回到绣坊。炉火正旺,红薯粥的香气弥漫满室。顾念苏把今天的画作和照片铺在桌上,看着画里雪覆的红裸石、落日的余晖,还有大家冻红的笑脸,突然想起年初撒下的花种,想起夏天的花帘,想起秋天的种子——原来一年的时光,就这样被落日与红裸石串联成了温暖的故事。
她拿起一本新的手札,在扉页上画下落日吻着雪覆的红裸石,旁边写道:“冬天不是结束,是温柔的等待。雪覆盖了花田,却盖不住种子的梦想;落日吻过红裸石,也吻着每一个关于春天的期待。‘落日吻过红裸时’的四季,从来都是这样——以雪为笺,以光为墨,书写着等待与重逢的温暖。”
夜深了,雪还在静静飘落。顾念苏把“落日手札”放进书架,与《四季全册》、种子罐排在一起。她知道,随着冬雪降临,“落日吻过红裸时”的这一年即将收尾,但新的期待已然埋下——雪地里的种子在积蓄力量,绣坊里的手札在记录过往,而明年春天,当红裸石上的雪消融,当落日再次亲吻赭红的石面,新的花苗会破土,新的故事也会如约而至。这场关于落日、红裸石与四季的约定,会在时光里,永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