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落日格外温柔,把天空染成了蜜桃色。美术生们把今天的画作摆开,与前两日的作品连在一起:雪融的痕迹里冒出绿芽,迎春花苞缀在枝头,风拂柳枝捎来春信,俨然一幅“春日渐浓”的画卷。老诗人站在画前,沉吟片刻,在纸上写下:“风送春信至山坳,裸石承光孕新苗,落日又描天边色,静待繁花覆旧桥。”
李婶端来刚煮好的甜汤,分给大家:“喝碗甜汤暖身子,盼着这春芽快点长,花田快点旺!”大家围坐在红裸石旁,捧着温热的甜汤,看着落日一点点沉下去,最后一缕霞光落在《落日新篇》的书页上,像是在为故事续写新的篇章。
夜幕降临时,顾念苏把今天的育苗场景、迎春花盆景和落日余晖都拍进了相机。她回到绣坊,在日记本上写下:“大年初三,春信已至。红裸石旁的迎春孕蕾,花种在育苗筐里蓄势,画笔追着春风记录,连飞鸟都提前来赴约。原来‘落日吻过红裸时’的浪漫,从不是只在花开的瞬间,更在等待花开的每一个日子里——是风捎来的春信,是手植的新苗,是每一个心怀期待的人,与山坳、与落日、与时光的温柔约定。”
窗外的老槐树上,麻雀偶尔发出几声轻啼,像是在回应远方的春风。顾念苏知道,山坳的春天已经在路上了,“落日吻过红裸时”的新故事,也在这春信渐浓的时光里,悄悄铺展——接下来,有种子破土的惊喜,有花苞绽放的期待,更有无数人与红石、与落日的重逢,等着在春风里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