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寒风裹着细雪,虹吻石畔的腊梅却悄悄开了,几枝嫩黄的花苞顶破雪层,在红石旁缀出点点暖意。妞妞抱着《虹吻石记》跑向茶棚时,远远就看见那抹黄,脚步不由得加快,连围巾滑下来都没察觉:“张爷爷!腊梅开了!就在虹吻石旁边!”
张爷爷正和老周在炉边整理花籽清单,听见喊声赶紧起身,跟着妞妞往石畔走。雪地里的腊梅开得正盛,花瓣上沾着细碎的雪粒,香气混着冷意飘过来,清冽又温柔。老周蹲下来,小心地拨开花枝旁的积雪:“这梅是去年春天种的,没想到今年冬天就开了,正好陪着红石等春天。”
顾念苏背着画板赶来时,手里还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裁好的宣纸和颜料:“我听说腊梅开了,特意来画‘梅石映雪图’,等会儿还要把它贴进《虹吻石记》里。”她刚支起画板,林晓就提着食盒走来,食盒里是刚蒸好的糯米糕,还印着腊梅和红石的纹样:“这是用虹光莓汁调的色,咱们边吃边等落日,说不定能看见梅、石、落日同框呢。”
秦叔扛着梯子路过,见众人在石畔忙活,笑着把梯子靠在花架旁:“我来给腊梅搭个小棚子,别让雪压坏了花枝。对了,我还在棚子上系了个风铃,风一吹响,就当是给春天发信号了。”风铃“叮铃”响时,夕阳正好慢慢沉下来,金色的光落在腊梅上,把花瓣染成暖橙色,又映在虹吻石上,红与黄交织着,比画里还要好看。
顾念苏抓紧时间作画,笔尖快速扫过纸面,将落日、红石、腊梅的景象定格下来。妞妞趴在旁边,拿出彩笔在宣纸上画了个小小的信封,信封上写着“寄给春天”,里面画满了凤仙花籽。张爷爷看着妞妞的画,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信纸:“咱们不如真写封信,和花籽一起藏在石畔,等明年春天挖出来看看。”
众人围着信纸,你一言我一语地写——秦叔写“盼花架满枝,风铃常响”;老周写“愿花籽饱满,梅香依旧”;顾念苏画了幅迷你的“落日吻红石”;妞妞则画了个大大的笑脸,旁边写着“我会带着《虹吻石记》来”。写完后,张爷爷把信纸折成小方块,和几颗精选的凤仙花籽一起,放进个瓷瓶里,埋在腊梅树下的石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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