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爷举着画笔,飞快地勾勒着眼前的场景:落日吻着虹吻石,老人坐在石旁,银戒指泛着暖光,妞妞举着金盏花串站在一旁。“这画得给您留着,下次来就能带回去了。”老人笑着点头,眼睛一直望着落日:“要是她能看见,肯定会说,这石头比当年更暖了。”
落日慢慢沉山时,老人把红布铺在暖痕架上,说要给后来的人挡挡雪。阿远突然发现,虹吻石上的红痕,比往常更亮了些,连银戒指的戒面,都映着淡淡的暖光。“奶奶,您看!石头好像在笑呢!”妞妞指着红痕,老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是呀,它记着所有的暖,也记着所有的约。”
临走时,老人回头望了眼虹吻石,轻声说:“下次,我要带晓丫头的孩子来,让他们也摸摸这暖石头,听听这些故事。”阿远挥着手:“我们等着,暖痕架上,永远给您留着位置。”看着老人的身影消失在田埂尽头,张爷爷把刚画好的速写递给阿远:“这画得收好,以后就是木盒里的新故事了。”
阿远把速写小心地放进木盒,又翻开新笔记本,在今天的页面上写下:“冬雪后的第一缕吻光,照见了跨越百年的约,红裸石的暖,从来都不会让等待落空。”他画了枚小小的银戒指在旁边,戒面上的虹吻石,正被落日的光裹着,像一颗藏在时光里的暖星星。
晚风拂过暖痕架,红布轻轻晃,虹吻石在暮色里泛着淡暖的光。阿远知道,等下次落日再来时,这里又会有新的故事,新的暖痕,而每一个故事,每一道暖痕,都会让红裸石的暖,变得更厚,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