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相机,忽然从车筐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枚铜制的印戳,刻着“落日吻石”四个字:“这是纸坊的老印,盖在信上,就像给暖痕盖了个章。”阿远把新写的纸条铺在虹吻石上,老人轻轻盖上印戳——红痕旁的字迹,瞬间多了份时光的厚重。张爷爷则把今日的落日速写铺在一旁,让老相机也拍下画里的暖。
落日完全吻上红裸石时,阿远突然发现,老相机的取景框里,竟能看见淡淡的重影——像是民国的姑娘正站在石旁,与今日的他们同框。“这相机真的存住了旧时光!”林晓的外婆突然打来视频,看见镜头里的虹吻石,笑着说,“当年她总说,等有一天,要让相机拍下所有来寻暖的人,现在终于实现了。”
暮色降临时,老人要走了,阿远把刚洗出来的新照片递给她:“这是今日的落日吻石,带回去给大家看看。”老人接过照片,又把木盒里剩下的信纸留下:“这些纸留给双痕台,以后来的人写信,也能用上当年的暖纸。”
阿远把老相机和新胶片放进“落日约”木盒,旁边摆着老信纸和铜印戳。风里飘着绿豆汤的甜香,暖痕架上的信笺轻轻晃,虹吻石在暮色里泛着淡暖的光——他知道,这台老相机,会像个时光的信使,把每一次落日吻石的暖,都存进胶片,存进双痕台的故事里。
回到屋里,阿远在新笔记本上写下:“老相机里的旧影与新光,都是落日吻过红裸石的证明。时光会老,但这里的暖,永远年轻。”他把今日的照片夹在本子里,旁边是民国的旧胶片——两代人的等待,终于在虹吻石旁,被同一场落日温柔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