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架上的心愿信笺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一张纸上写着:“冬天的双痕台没有繁花,却有最暖的茶和落日,原来‘落日吻过红裸时’,不分春夏秋冬。”另一张纸上画着小小的脚印,旁边写着:“等明年花开,我要带着弟弟一起来,看落日吻红裸石。”
沈知拿着一支画笔,在花架的竹杆上轻轻刻着什么,阿远凑过去看,是半朵金盏花,和当年小石头大爷木盒上的纹路一模一样。“等明年,再刻上另一半,”沈知笑着说,“让每个季节的双痕台,都藏着未完的约定。”
怀表爷爷从怀里掏出怀表,打开盖子,表针刚好指向落日沉下的时刻,表盘上的光斑和虹吻石的红光重叠在一起。“当年我和老伴约定,等下一个落日吻红裸石时就见面,今天,我们不仅见面了,还和这么多人一起喝茶,”他合上怀表,眼里满是笑意,“这就是时光最好的礼物。”
天色渐渐暗下来,落日慢慢沉进山后,最后一缕光恋恋不舍地掠过花架上的干花,才消失在暮色里。铜锅里的茶还冒着余温,大家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明年的时光宴——沈知说要刻一套四季主题的茶饼模子,苏念计划在花田边种上耐寒的腊梅,怀表爷爷则说要把年轻时的故事写下来,贴在花架上。
临走时,妞妞把画剩下的蜡笔放在花架下:“留给下一个来的人,让他们也能画落日吻红裸石。”怀表爷爷夫妇则把剩下的桂花倒进铜锅里,笑着说:“给明年的暖茶,留一点香。”
沈知要离开时,拍了拍阿远的肩膀:“冬天的双痕台也这么热闹,明年肯定更棒!记住,‘落日吻过红裸时’从来不是某一个瞬间,而是藏在每个季节里的温柔。”
阿远点点头,看着马车渐渐远去,转身时看见苏念正把最后一串红果挂在花架上。月光升起来,霜色里的虹吻石泛着淡淡的红光,花架上的干花、信笺和红果在月光下像是被撒了银粉,安静又温暖。
“你看,”苏念指着虹吻石,“就算没有繁花,落日吻过红裸石的温柔,还是能暖透整个冬天。”
阿远捧着还温热的粗陶碗,心里满是暖意。他知道,双痕台的故事,在每个季节都在继续——春日有繁花,夏日有茶香,秋日有硕果,冬日有霜色里的落日与暖茶。而“落日吻过红裸时”这句话,就像这虹吻石一样,历经春夏秋冬,依旧温柔,依旧能吸引着无数寻暖的人,把时光里的约定,一次次续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