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度被问得一愣，然后还真就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一个……二个……三个……四个…………”
他抬起头，一脸“这很正常”的表情看着沈青竹：“也就四个而已。怎么了？”
“四个……还而已？！” 沈青竹差点被一口气呛死，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禁墟体系的知识都白学了！
他自己千辛万苦才觉醒一个【气闽】，这家伙随随便便就四个？！
他猛地想起楚度以前在集训营时好像提过什么“觉醒第二替身”的疯话，当时所有人都当他是精神病发作，难道……难道是真的？！
看着沈青竹一副世界观受到冲击的样子，楚度得意地嘿嘿一笑，站起身：“走吧，别愣着了，干活去！”
半小时后，三人站在一家挂着“老兵烧烤”招牌、门口还堆着昨晚留下的啤酒箱和竹签的小店前，面面相觑。
楚度看着这充满烟火气的地方，嘴角抽了抽：“我知道006小队低调，但这也太低了吧……好歹是上京市的王牌小队之一，特殊小队之下第一队，驻地搞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烧烤店呢。”
与楚度和蛇女的嫌弃不同，沈青竹深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炭火和香料混合的味道，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怀念和舒适：“对，太对了，就是这个味道。”
他从小在市井摸爬滚打，对这种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有着天然的亲切感，比起守夜人总部那种庄严肃穆的环境，这里更让他觉得自在。
蛇女则是一脸的嫌恶，高跟鞋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油渍，感觉自己的脚底板都开始变得黏糊了，她是一秒都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
楚度硬着头皮推开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炭火炉前忙碌、穿着沾满油污围裙的袁罡。
看着这位曾经的集训营总教官、现在的006小队负责人，熟练地翻动着肉串，撒着孜然辣椒面，楚度实在无法把他和那个严肃凌厉的总教官。
袁罡也看到了他们，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面无表情地用手里的扇子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相对干净的小方桌：“你们先坐，我烤完这几把就过来。”
十分钟后，袁罡端着一盘滋滋冒油的烤串和一提冰镇啤酒，重重地放在他们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沈青竹旁边的塑料凳上，拿起一根肉串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
“说吧，这次过来是干嘛的？别告诉我又是来报案的。” 他的目光在楚度身上扫过，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楚度嘿嘿一笑，也不客气，拿起一根烤肠咬了一口，然后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袁教官，这次不是报案，是来……送温暖的，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办法找到线索了，不过之前抓住的那个人呢？”
楚度问了起来，袁罡放下手上的啤酒，接着带着楚度三人来到了地下室。
接着一道暗门出现，只见墨影坐在一个老式木椅子上，脚底下还有两只山羊在不停的舔他的脚。
墨影：“哈哈哈哈…我说…我什么都说……别舔了……哈哈哈哈……人是我杀的………面是我偷吃的………迷雾是我放出来的………都是我干的……”
楚度转头看向袁罡：“守夜人都是这么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