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让他多活些年,看着炭治郎和祢豆子长大,绝对有可能!
这个想法一旦生出,就再也无法遏制。
楚度看向炭十郎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炽热,仿佛在看一座尚未开发的、蕴含无限可能的宝藏。
炭十郎被楚度这么看着,突然感觉自己心里发毛。
“这家伙要干嘛?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接着就只见楚度站起身来将祢豆子抱起来放在了一边。
然后他走到炭十郎的身边说道:“炭十郎先生,我有一点事情要和你说一说。”
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您救了我的命,炭十郎先生,这份恩情,我楚度铭记在心。
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在那里,我学过一些比较特殊的东西,关于如何运用呼吸和意念,引导身体里的‘气’或者说生命能量。”
他没有直接说出“波纹”这个词,而是用更宽泛的描述。
“这种方法,可以用来锻炼身体,也可以用来对付一些……不好的东西。”
他隐晦地指了指窗外,暗示鬼。
“但更重要的是,它本就是一种滋养生命、治疗伤痛、驱散病气的法门。”
炭十郎的眼神微微一动,他常年被肺疾折磨,对“治疗”这个词格外敏感。但他没有打断,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刚才的失态,就是因为突然想通了这种方法的一些关键。”
楚度继续道,语气带着真诚的恳切,“炭十郎先生,您的身体……请恕我直言,一直不太好。”
“我想……我想试试看,用我知道的这种方法,能不能对您有所帮助。”
“哪怕只是让您咳嗽减轻一点,晚上睡得好一点。”
“楚度桑,你要给父亲治病吗?”炭治郎立刻听懂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充满了希冀。
他虽然小,但早就知道父亲身体不好,经常咳嗽得很厉害。
祢豆子也轻轻拉住了楚度的袖子,仰着小脸,眼中满是期盼。
葵枝夫人抱紧了六太,看向楚度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和紧张。
炭十郎沉默了片刻。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肺疾沉疴,药石难医,早已不抱太大希望,只是尽力维持,希望能多陪伴家人一段时间。
楚度的话,听起来像是某种偏方或气功,若是往常,他或许只会一笑置之。
但不知为何,看着楚度那双此刻清澈而充满真诚、甚至带着某种奇异自信的眼睛,再联想到刚才楚度神秘的出身。
他心中竟也生出了一丝微弱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波澜。
“你说的方法……需要我怎么做?”炭十郎缓缓问道,没有立刻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