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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苏青青结束通话后,凌默略一沉吟,又拨通了柳云裳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接起,那边传来柳云裳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欣喜的声音:“先生。”
仅仅是两个字,便仿佛带着舞蹈般的韵律,干净利落,又蕴含着内敛的情感。
“嗯,在忙?”凌默靠在椅背上,语气随意。
“没有,刚结束上午的练习。”柳云裳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背景很安静。
电话那头,京都的舞蹈室内,柳云裳穿着一身贴身的黑色练功服,勾勒出她堪称完美的身体线条。
她刚刚结束一轮高强度的训练,额角鬓边带着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黏在白皙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更添几分破碎般的美感。
她那双腿,是常年舞蹈锤炼出的极致艺术品,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此刻正随意地交叠坐在地板上,赤足,足弓优美,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因为刚刚的练习,微微泛着粉红色。
她的身材比例极佳,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臀线挺翘,整个人像一只优雅而蓄势待发的黑天鹅。
“有没有好好练习?”凌默问道,语气平淡,却带着师长般的关切。
柳云裳立刻端正了态度,如同向老师汇报作业的学生,乖巧而认真地回答:“先生,我一直在努力,从未懈怠。”
她的声音里带着坚定,也有一丝渴望被认可的期待。
“那就好。”凌默的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柳云裳的心猛地提了起来,“等我回去,检查你的成果。”
柳云裳屏住了呼吸。
凌默继续说道:“如果我满意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电话那头骤然紧张的沉默,
“这次港岛的演唱会,我会邀请你,为我伴舞,而且是……独舞。”
“!!!”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即,柳云裳清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和巨大的惊喜:
“先生!您……您说的是真的吗?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一定会做到最好!”
能在凌默的演唱会上独舞,这不仅仅是无上的荣耀,更是对她舞蹈生涯最顶级的肯定!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因为激动而剧烈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好,我等着看。”凌默淡淡回应。
激动过后,柳云裳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微微变得有些复杂,带着赞叹,又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委屈和小心酸:
“先生……我看到了您在皇家艺术学院,指导那位芭蕾舞首席伊莎贝拉的视频……您点拨她的那几个动作,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她真的很幸运……”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股“为什么被指导的不是我”的淡淡醋意,还是被凌默敏锐地捕捉到了。
凌默岂能听不出她话里那点小女儿心思,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让柳云裳耳根有些发烫。
凌默语气带着一丝戏谑,“放心,她只是得了些皮毛指点。你才是我的学生。”
他顿了顿,给出了更实质的承诺:“等我回去,你若在练习中遇到任何瓶颈,或是想要突破,我自然会亲自指导你。”
“亲自指导”四个字,瞬间勾起了柳云裳某些极其私密且羞人的回忆,上次在凌默京都的家中,那场始于舞蹈教学,却最终差点……将她彻底身心都交付出去的“指导”。
那种被凌默深邃目光凝视、被他有力手臂摆布姿势、被他气息完全包裹的感觉,瞬间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浑身发软,脸颊如同火烧。
舞蹈室内,柳云裳原本因为运动而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滴血,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绯色。
她下意识地并拢了那双绝世美腿,赤足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抠着身下的地板,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悸动和羞赧。
她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出汗,心跳快得如同擂鼓。
“先……先生……”她支支吾吾,清冷的声线此刻变得软糯而慌乱,带着无尽的羞意。
她想拒绝吗?不,内心深处,她渴望那样的指导,渴望与凌默有更深的连接。
最终,她鼓起毕生的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到了凌默耳中:
“好……我等你。”
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完之后,她几乎要虚脱在地,只能紧紧握着手机,感受着那端凌默传来的、令人心安又心悸的沉默。
空气中,仿佛都弥漫开了一种暧昧而期待的气息。
凌默的演唱会,对她而言,不仅仅是舞台,更是一个关乎未来、关乎身心交付的,重要承诺。
就在凌默与柳云裳通话的同时,京都某高档公寓内,一对绝色的双生花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内战”。
曾黎书和曾黎画姐妹,凭借着凌默赠与的《挥着翅膀的女孩》和《樱花草》,以独特的清新甜美风格和绝佳的唱功,迅速在乐坛崛起,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新星。
各种商演、综艺邀约纷至沓来,忙得脚不沾地。
但无论多忙,她们始终牢记,这一切的起点,都源于那位如师如友、更与她们有着最深羁绊的男人——凌默。
当凌默港岛演唱会的消息引爆网络时,她们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激动和喜悦之余,也立刻分别给凌默发了信息表达祝贺和支持。
此刻,两人刚刚各自放下手机,脸上还残留着与凌默简短交流后的甜蜜与兴奋,但一对上彼此的目光,却又瞬间切换成了“无事发生”的模式。
姐姐曾黎书,性格外向火热,今天穿着一件红色的露肩针织衫,搭配黑色皮质短裙,火辣性感。
她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双包裹在透肉黑丝中的美腿随意交叠着,脚尖勾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显得既随性又诱惑。
她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眼神却偷偷瞄着妹妹:
“哟,刚才跟谁发信息呢?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该不会是哪个新合作的男模特或者小鲜肉吧?我可听说最近那个选秀出身的cody对你挺殷勤的哦。”
妹妹曾黎画,性格温柔典雅,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蕾丝边长裙,气质娴静。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长发,闻言,梳理的动作微微一顿,从镜子里嗔了姐姐一眼,声音温柔却带着反击:
“姐姐才是在胡说吧?我刚刚明明看到某人抱着手机,脸都红了,手指打字飞快。是不是那个一直约你吃饭的顶流制片人王少?人家可是年轻有为,姐姐可别挑花眼了。”
曾黎书被妹妹反将一军,非但不恼,反而扬起修长的脖颈,像只骄傲的凤凰:“切~王少?也就一般般吧。
你姐姐我什么帅哥没见过?倒是你,黎画,上次那个给你送了一星期玫瑰花的青年钢琴家,我看就不错,文质彬彬,跟你很配嘛!难道你就一点不动心?”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晃动着交叠的黑丝美腿,纤细的脚踝和匀称的小腿线条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曾黎画放下梳子,转过身来,裙摆漾开温柔的弧度。
她并拢着双腿,穿着浅色丝袜的脚乖巧地放在拖鞋里,姿态优雅。
她微微嘟起嘴,反驳道:“姐姐你别乱点鸳鸯谱!我跟李钢琴家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流。
倒是姐姐你,上次在综艺里跟那个男团成员互动,我看你笑得可开心了,网上都说你们cp感十足呢!”
“那都是节目效果!懂不懂啊小笨蛋!”曾黎书立刻否认,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点了点妹妹的方向,“我看你啊,就是心里有鬼,才急着把我往外推!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情有独钟,早就心有所属了?”
“姐姐才是!”曾黎画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每次提到某些人,眼神都不一样!还说我!”
“我提到谁眼神不一样了?你说清楚!”
“就是……就是那个……哎呀,反正姐姐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你说!”
“我就不说!”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侃、拆台,谁也不肯先承认刚刚是在和凌默发信息,更不肯承认心底那份特殊的情感。
她们一个如火般热烈张扬,一个如水般温柔内敛,此刻斗嘴的模样,一个媚眼如丝、姿态撩人,一个粉面含嗔、我见犹怜,各有各的动人风姿。
曾黎书说着说着,故意把一条黑丝美腿抬起来,架在沙发扶手上,展示着完美的腿部曲线,眼神挑衅地看着妹妹。
而曾黎画则被她这大胆的动作羞得别过脸去,耳根通红,小巧的玉足在拖鞋里不安地动了动。
最终,这场“内战”以谁也说服不了谁告终。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了。”曾黎书收回腿,整理了一下裙摆,语气恢复了平常,“反正……某些人心知肚明。”
“姐姐也是。”曾黎画也抿嘴一笑,重新拿起梳子,低声回了一句。
公寓里恢复了安静,但一种心照不宣的、甜蜜又带着点羞涩的氛围,却在姐妹之间悄然流淌。
她们都知道对方心里装着的是谁,那份共同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反而成了她们之间最紧密的纽带。
至于那些所谓的帅哥、才子……在她们心中,又如何能与那个如皓月当空、深不可测的男人相比呢?所有的嘴硬和调侃,不过是为了掩饰那份深藏心底、不敢轻易触碰的悸动罢了。
曾黎书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再正经不过的表情,率先打破沉默:
“凌默老师的演唱会,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去支持!他不仅给了我们出道的机会,赠予我们那么好的歌曲,更是我们音乐道路上的引路人!
如此重要的场合,怎么能缺席?” 她说的义正辞严,仿佛纯粹是出于感恩和职业素养。
曾黎画立刻点头附和,表情同样严肃认真:
“姐姐说得对!凌默老师的演唱会绝对是音乐盛宴,是难得的学习机会!我们必须亲临现场观摩学习,感受顶级舞台的魅力,这样才能更好地提升我们自己!”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坐姿端正得像个小学生,眼神“纯洁”得毫无杂质。
曾黎书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一边不自觉地用脚尖轻轻点着地毯,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线条绷紧,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曾黎画则看似平静,但耳根却悄悄泛红,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的蕾丝花边。
“哦?只是这样吗?” 曾黎书挑眉,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带着探究看向妹妹,“我怎么觉得某人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去近距离接触一下某位引路人呢?”
“姐姐!” 曾黎画立刻嗔怪地瞪大眼睛,脸颊飞起红霞,
“你……你别胡说!我是纯粹为了音乐!倒是姐姐你,如果打扮得这么……这么惹火去演唱会,”她目光扫过姐姐那件红色露肩针织衫和短裙,“真的只是为了支持和学习吗?”
“我这是对舞台的尊重!也是对凌默老师作品的尊重!” 曾黎书挺了挺胸,理直气壮,“难道穿得邋里邋遢去吗?那才是不尊重!”
“我看你是想被某人尊重地多看几眼吧!” 曾黎画小声嘀咕,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姐姐听到。
“曾黎画!你皮痒了是不是!” 曾黎书作势要起身挠她。
“我说的是事实!” 曾黎画一边躲闪,一边嘴硬反击,“姐姐你敢说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我心如止水!”
“我才不信!你心跳声我在旁边都听到了!”
“你……你那是你自己心跳快,别赖我!”
两姐妹再次陷入互相吐槽、疯狂试探、极限拉扯的循环。
一个假扮性感御姐实则内心小鹿乱撞,一个伪装清纯小白兔却暗藏小心思,口是心非到了极点,假正经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明明都心照不宣地想要去见那个男人,却非要找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仿佛谁先承认谁就输了这场“暗恋战争”。
凌默处理完曾氏姐妹的信息,又拨通了宋怡的电话。
这位干练的制片人,可是把她全部的身家——几张银行卡连同密码都交给了凌默保管,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凌默也无法忽视。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宋怡带着笑意的声音:“哟,大忙人,终于想起我来了?看到你要在港岛开演唱会的新闻了,阵仗不小啊。”
凌默轻笑,故意用监工般的语气说道:“是啊,忙里偷闲,打个电话监督一下你。有没有好好给我挣钱?我待会儿可得去查一下银行卡余额,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凌默!你没良心!” 宋怡立刻在电话那头娇嗔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我天天起早贪黑,为你这两个项目跑前跑后,人都累瘦了!你倒好,一来就查账!我的辛苦你是一点都看不见!”
电话那头,宋怡正坐在自己宽敞的办公室里,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勾勒出她成熟曼妙的曲线。
她此刻因为凌默的“没良心”而微微嘟着红唇,那双精明干练的眼眸中却漾开着笑意,显然并未真的生气。
她下意识地转动着办公椅,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小腿交叠着,脚尖勾着精致的高跟鞋,轻轻晃动着,流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与娇憨。
凌默听着她的抱怨,笑着安抚了几句,然后转入正题,关心了一下项目的进展。
宋怡立刻恢复了专业制片人的状态,语气清晰地汇报:“《士兵突击》已经和几家一线卫视谈妥了,很快就会上星播出,现在就等收视率开奖了!
《我不是药神》那边也已经开机,进展顺利,按照计划,赶今年贺岁档上映完全没有问题!”
凌默对宋怡的效率非常满意,心中那个关于在国内成立娱乐公司、并将影视板块交给她的想法更加清晰。
不过,现在在电话里说这个还为时过早,他打算等回国见面后再详谈。
但凌默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于是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郑重:“宋怡,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宋怡一听这语气,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坐直了身体,表情也严肃起来,连晃动的脚尖都停住了:“什么事?你说。” 她以为是项目出了什么岔子,或者凌默遇到了什么麻烦。
结果,凌默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所以,等我回去再当面跟你说。”
宋怡:“……???”
她愣了两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股又急又气的感觉涌上心头:“凌默!你!你耍我!到底是什么事啊?你现在就说!吊人胃口你最在行了!”
凌默却铁了心卖关子,任凭宋怡在电话那头又急又气地追问,甚至带着点撒娇的威胁,他就是不松口,只是笑着重复:“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宋怡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最终只能气鼓鼓地妥协,挂电话前,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这个死男人!!就知道吊着我!”
挂了电话,宋怡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成熟妩媚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这个凌默,才华横溢是真的,但气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她看着窗外,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猜测,凌默口中那件“特别重要”的事,究竟会是什么呢?
这种被吊着胃口、心痒难耐的感觉,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归来,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