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试炼谷中衍灵初成
试炼谷的晨雾还未散尽，牛霸天的身影已在谷中穿梭。他将三界盾抛向空中，同时掐动破界诀，盾牌在雾中划出一道青光弧线，与谷壁碰撞的瞬间，竟分裂出三个一模一样的盾影——这是衍灵变的入门招式“分影”，也是最耗灵力的一步。
“灵力运转太快，盾影不稳。”李兰站在谷口的观星台上，手中的阵盘映出三个盾影的灵力波动，其中右侧那个的波动已经开始紊乱，“你看，寒髓灵的寒气在压制破界真意，就像水火不容。”
韩娟正将影舰核心的火种埋入地底，紫黑色的火焰顺着根系蔓延，在地面烧出个巨大的火圈：“我用幽冥木的汁液中和了火种的戾气，现在可以引火入盾了。记住，当火焰接触盾牌时，立刻注入生之衍灵力——李兰的阵盘会帮你稳住平衡。”
牛霸天深吸一口气，召回三界盾。盾牌表面的破界纹还在微微震颤，刚才的分影已经耗了他三成灵力，金仙五重后期的灵力池在衍灵变面前，竟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别急，按老法子来。”李兰从观星台跃下，指尖在盾面的寒髓灵结晶上轻轻一点，生之衍灵力顺着指尖涌入，原本冰寒的结晶竟泛起一丝暖意，“就像炼‘融灵丹’时那样，先让两种灵力熟悉彼此的气息。”
她的方法果然有效。寒髓灵的寒气与破界真意的金流开始缓慢交织，在盾面形成一层淡青色的薄霜。韩娟见状立刻引爆地面的火种，紫黑色的火焰如灵蛇般窜起，缠绕上盾牌——就在火焰接触薄霜的瞬间，李兰的阵盘突然亮起！
十二枚阵旗在谷中升起，将三人围在中央。阵旗上的灵光化作无数丝线，将寒髓灵、破界真意与影舰之火牢牢捆在一起，迫使它们在盾面的狭小空间里交融。
“啊——！”
牛霸天突然发出一声痛呼，三种灵力的碰撞比预想中猛烈百倍，仿佛有三把尖刀在体内同时搅动。他能感觉到经脉正在撕裂，三界盾的纹路开始褪色，眼看就要崩溃——就在这时，丹田内突然涌出一股暖流！
那是界灵留在他体内的气息！
暖流顺着经脉流转，所过之处，撕裂的经脉迅速愈合，狂暴的灵力竟被强行抚平。三界盾突然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盾面的纹路开始重组，破界纹、冰纹与火纹交织成一个新的图案——像一朵绽放的三色莲花！
“是衍灵变的雏形！”李兰的声音带着惊喜，阵盘上的灵光突然暴涨，“快引导灵力注入莲心！”
牛霸天咬紧牙关，将界灵气息与自身灵力全部灌入莲心。三色莲花突然旋转起来，在盾面形成一个微型漩涡，漩涡中涌出的灵力不再狂暴，反而带着一种生生不息的韵律——那是三种力量真正融合的征兆！
“成功了？”韩娟收起火种，看着盾面缓缓旋转的莲花，短刃上的紫火与漩涡产生共鸣，“但这只是图案，离‘化盾为甲’还差得远。”
“还差最后一步。”牛霸天喘着粗气，掌心的三界盾突然变得滚烫，“老祖宗的残纹总纲里说，衍灵变需‘以血为引，以魂为契’——要我用精血献祭。”
李兰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行！精血献祭太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伤及本源！”
“是让灵力认主，不是真的献祭。”牛霸天笑着举起盾牌，指尖在盾面的莲花中心轻轻一划，一滴精血顺着指尖落在莲心，“就像给灵宝开锋时那样，让衍灵甲认我为主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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