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才微微挺了挺腰，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周永安，说道：“是的，头哥。我们还发现一本账本，上头的账目简直令人咋舌。我们几个私下都在琢磨，这徐长江会不会其实是个好官呢？”说话间，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对自己的推断仍心存疑虑。
“你们几个人去的？”周永安双手抱胸，表情严肃。
“我们五名纪委同志，还有几名特警和武警战士一起。”赖文才迅速而清晰地回应，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仿佛在等待周永安的评判。
“嗯。”周永安缓缓吐出一口气，放松了些姿态，转而望向汪小龙和程军亮，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们看过这些资料后，有啥想法？”一边说着，一边踱步走向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程军亮挠了挠头，稍作思索后开口：“我觉得徐长江简直是官场里的一朵‘奇葩’。他拿别人送的钱去做政府部门正在审核的事，也算是个‘能人’了。”说着，他将手中资料轻轻撂在办公桌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
“我同意程局的看法。”汪小龙附和着，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鼻尖，眼神有些闪烁，眉宇间那一抹难色愈发明显，“这样的干部，在我们纪委这儿也着实难以评判黑白。”
周永安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那接下来的审讯工作得调整方向。”说罢，他大步迈向一块准备好的展板，拿起马克笔刷刷书写起来，头也不回地问道：“赖文才，徐长江的爱人你们见到没？”
赖文才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无奈：“没有。听门卫讲，徐长江的常委楼一直空着，他不住那儿。这些东西都是在他老家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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