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同意你们的想法。”程军亮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思索后的笃定，“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对徐长江进行审问。这些资料先不要公开，以免打草惊蛇。”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资料整理好，整齐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动作沉稳而谨慎。
“嗯，程局说的对。”周永安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疑虑，“这次的邮件来得十分巧合。上午青竹县的村民来上访，讨要说法，现在又有人给我们邮来这些文件，这绝非偶然。代表这个人的算计十分的老到，他这是精准地计算到发生的每一件事情，背后肯定有深意，我们得小心应对。”他缓缓踱步，脚步的节奏仿佛也在配合着他思考的频率。
“那我们审讯的方向是不是要改动一下？”汪小龙目光在周永安和程军亮之间流转，表情略显担忧，“这个周末我们总部的常务副书记许正阳带队进驻鲁省督促我们的工作进度，他可是出了名的严谨细致，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出任何差错。”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听你这句话我感觉你们中纪委比我们这边还乱。”程军亮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了一句，然后又低下头，慢慢翻看照片，手指轻轻捏着照片的边缘，逐张仔细审视，眼神时而专注，时而又流露出一丝困惑。
“你把少爷给咱们的那封邮件发过去了吗？”郑昌荣站在床边，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毕荣华身上，轻声问道。
毕荣华听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脸上满是自信：“蓉姐，我办事你绝对放心。”顿了顿，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蓉姐，你说少爷为啥不把这些邮件一次性邮过去？非要分成这么多次发给周永安呢？”
郑昌蓉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在毕荣华脸上打转：“这就是少爷的高明之处，不然怎么他是少爷，而你只是少爷身边的大红人呢？”
“也是，少爷的脑子就是好使。”毕荣华嘴上应着，眼神却飘向了眼前的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随意敲击着，开始查找自己感兴趣的新闻，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记住，过两天咱们又得换地方了。”郑昌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床边的背包里摸索着。
“嗯，蓉姐，这次我往哪个方向走？”毕荣华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些许依赖。
郑昌蓉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写着 12 的信封，手指轻轻挑开信封口，低头仔细看了起来，眉头微微皱起，似在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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