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我听说来燕都调查的，可是那个把陕市都搅得一团糟的周永安，这次不会出什么差错吧？”程华东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端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杨学友放下酒杯，伸手轻轻拍了拍程华东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轻蔑：“这个你放心，我们做事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别说是周永安，就是孙悟空来了，也找不到任何破绽！”
“有杨哥这句话，我就彻底放心了。”程华东脸上的忧虑瞬间烟消云散，笑容满面地举杯和杨学友碰了一下，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放下酒杯，眼神微微一动，试探着问道：“杨哥，古砚区的那片地是不是可以批给我们了？”
杨学友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酒，目光在程华东脸上停留片刻，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应该主动跑动一下，让书记给你批示一下，我们也好给你开绿灯啊。”
程华东心领神会，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明白，我明白了，感谢杨哥提点。”说着，他迅速转头，朝着身后的秘书使了个眼色：“你把杨哥喜欢的鱼，给杨哥提到他车上去。”
“好的，老板。”秘书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转身迈着大步快速离开包厢。
杨学友的目光紧紧锁住那一路摇动屁股渐行渐远的秘书，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眼神中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炽热。他微微侧过身，看向身旁的程华东，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调侃说道：“程老弟，这又是什么时候换的秘书啊？”说话间，他的眼神仍贪婪地追随着女秘书一步一摇的身影，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刻在眼底。
“是不是想试试？”程华东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同样低声回应道。
“嗯，是不错。”杨学友脱口而出，那一刻，他眼中的贪婪如火焰般熊熊燃烧，但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如梦初醒般，眼神猛地一缩，像是生怕被人看穿内心的欲望，赶忙咳嗽一声，强装镇定地掩饰道：“没有，我就是琢磨着你这换秘书的频率，该不会是在给自己明目张胆地选妃吧？”说着，还故作轻松地笑了两声。
“没有。”程华东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杨学友的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这个秘书可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体检的时候，体检医生说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要不要试试？”说完，他微微抬起眼皮，斜睨着杨学友，观察着他的反应。
“啊？是真的吗？”杨学友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抑制的惊喜，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又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这份激动，神秘兮兮地笑着，装作只是普通的惊讶。
“真的。”程华东一边肯定地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朝着站在一旁的一名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黑衣男子心领神会，微微点头，脚跟一转，迅速而又无声地转身离开。
杨学友看到这一幕，脸上装作一无所知，端起酒杯，轻咳一声说道：“我们继续喝吧，一会儿我就该回去了。”说罢，眼神不经意间又朝着女秘书离去的方向瞟了一眼。
“好的，杨哥，我们继续喝。”程华东笑容满面地举起酒杯，热情地与杨学友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喝了一口，那姿态仿佛在刻意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那好，我们喝一口。”杨学友说着，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便像是心不在焉般，将酒杯缓缓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
就在这个时候，黑衣男子再次出现，脚步轻盈而急促，走到程华东身边，微微弯腰，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已经准备好了，就在1107室，密码是9972。”声音低得如同蚊蝇振翅。
“好的，你回去吧。”程华东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后，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杨学友身边，再次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杨哥，房间准备好了，1107室，密码9972。”说完，还轻轻拍了拍杨学友的肩膀。
杨学友听到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满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急切，但又很快恢复了镇定，假意推辞道：“还是程总想的周到，喝了酒就不能开车了，感谢程总啊。”嘴上虽这么说，但脚下已经不自觉地挪动了脚步。
程华东听到这句话后，赶忙满脸堆笑地回应道：“这都是杨哥教育的好，您去休息。”那谦卑的模样，仿佛杨学友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好的，明天见。”杨学友说着，迫不及待地转身上了最近的电梯，伸手按下11层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他脸上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全然暴露。程华东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上升的电梯，脸上始终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