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诺维雅的解释，方灵点了点头。
“确实有这种可能……”
“方老大！”
正说着，伊鸾的声音突然响起。
“又到你出场的时候了！”
闻言，方灵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究竟会持续多久，只希望蜜丽雅前辈他们那边，能够尽快完事儿！”
说着，方灵站起身来，随后朝着高地下方奔行而去。
而他所过之处，又是一片血雾朦胧。
看着从自己身旁跑下去，然后再次大发神威的方灵，姜水云的眼中浮现出了一抹羡慕之色。
“说实话，大多数情况下，我都对自己的神眷能力比较满意，除了面对方灵的时候。”
话音刚一落下，姜水云便察觉到了两道奇异的目光。
扭头看去，却见伊鸾和诺维雅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抹莫名的情绪。
“呃……
怎么了？
难道我刚刚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强大的肉身，强大的力量，惊人的自愈能力，除了没有精神力这一点外，这三种效果组合起来，所能够发挥的力量，远超他本身的境界。
嗯……
我理解的应该没有问题才对。”
“不是有什么问题……”
说着，诺维雅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眼中浮现出了一抹异样的情绪。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他的力量是有代价的。”
伊鸾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她们是与方灵一起成长起来的，她们很清楚方灵那强大能力的代价。
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方灵。
而且，她们知道，方灵从很早之前就没有睡过觉了。
而方灵消失的这两年里，他的实力确实增强了许多，但是，也失去了很多。
过去的方灵，精神力虽然不强，但只是储量，精神力强度方面，可是不亚于王安的。
但再见面，方灵的精神力却是几近于无！
她们不知道方灵经历了什么，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为了变强，一定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另一边，姜水云和姜水影，听到诺维雅的话，心中一动，不由的好奇了起来，但诺维雅显然没有细说的想法，他们也只能暂时将心中的好奇压下。
……
诺维雅没有将她所有的经历都说出来！
方灵在朝着五级星兽冲过去的时候，他的心中想的却是刚刚聊天的内容。
诺维雅刚刚只是讲了一下她在梦中的经历与选择，以及与胜利之剑相关的事情，但是，她却完全没有提到火神。
但龙神此前可是明确说过，那是火神对诺维雅的考验。
当然，火神并不一定非得在考验中出现。
但是，方灵对诺维雅再熟悉不过了。
她可不是会说谎的人。
其他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方灵注意到，诺维雅在说到“胜利之剑”的时候，有所保留。
所以，百分百是火神与诺维雅有过交流。
只不过，交流的相关内容，应该是在火神的要求下保密了。
当然，方灵并不是对火神和诺维雅交流的内容感兴趣，他更好奇的是……
为什么是诺维雅？
信仰的强烈程度，这是从明面上就能够看出来的。
方灵他们六个人中，对神灵信仰程度最高的，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伊鸾，另外一个就是王安了。
而诺维雅是他们六人之中，对神灵信仰程度最低的一个。
这一点，似乎与龙族的身份有关。
反正，方灵接触过的几个龙族成员中，就没有一个的信仰是很强烈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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