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到第一信徒……
不得不说，联盟封锁消息的手段，同样惊人。
程颐、查尔斯，以及白木三人，竟然连第二外神的存在都不知道，赫拉走南闯北，倒是听说过一点。
但对第一信徒，也是毫无所知。
为了防止他们推测偏差过大，方灵这才给他们科普了一番第二外神。
当然，对于第一信徒，方灵并没有透露太多，只是跟他们说，那位活在几万年前。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老疯子！
方灵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莫名之色。
根据人族寿命和修炼境界之间的关系，方灵判断，第一信徒在重新返回墨城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八级了。
之后，那位又去了极北冰原，然后才是维瑟尔特地区。
能够被第一信徒用“实力挺强”去形容，那就代表着，对方至少都是八级。
没有打生打死，那代表着对方并非邪神眷属。
而那个时期的五族，八级应该是少的可怜。
疯疯癫癫又是一个很明显的特点，不可能不被记载下来。
非要说的话，倒是有一个挺符合的。
不过，方灵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八级，或者有没有达到八级。
而这个人就是，八神教团的最后一任教皇！
八神借助亿万信仰，以舍弃自身自由为代价，封印了邪神和龙神，之后，八神教团的最后一任教皇给出神谕之后，便离开了。
无论是联盟成立前，还是联盟成立后，都有有心人曾经调查过的这位教皇的踪迹。
有一些收获，但并不多。
如果他是八级的话，为了寻找八神的他，还真有可能见过，与他有着类似目标的第一信徒。
毕竟，他们勉强算是同一时代的人。
会是那个教皇吗？
“你在看什么？”
就在方灵思索这些的时候，赫拉凑到了方灵的身边。
方灵回过神来，略微扬了扬手中的纸张。
“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细节，毕竟，我们真正要找的并不是万兽窟，而是从地下洞窟中出来后，他去的方向。
嗯……
很可惜，并没有什么发现。
现在看来，只能等到了地方，看其他人有没有发现了。”
日记的内容其实挺多的，万兽窟（如果真的是的话）部分的记录中，也曾提到过不少比较特殊的地标。
只不过，程颐他们只是去过几次，对于万兽窟的了解有限。
但只要去了那地方，总有常年混迹在那地方的自由神眷者，他们知道的说不定会更多。
“单靠想，怎么可能想出来，有这个时间……”
正说着，赫拉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方灵他们的脑海中，便响起了赫拉的声音。
“我们被跟踪了！”
听到这话，方灵他们目光一凝。
不过，他们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依旧以之前的那个速度赶路。
明面上如此，暗地里，赫拉他们却是已经交流了起来。
“可以确定是什么人吗？”
“似乎是血狼冒险团，其中有一股精神力便是此前袭击了雪狐驻地的那个六级上位。”
血狼冒险团？
程颐他们，甚至包括方灵，都是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些家伙不去盯着星神商会，怎么突然跑过来盯着他们了？
就在方灵他们对血狼盗贼团的行为感到不解的时候，赫拉却是轻笑了一声。
“我感受到了一股怨气，他们似乎是冲着报仇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