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张雅已踮脚吻上他唇角。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柔，像春夜细雨，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李大海的手顺着她脊背滑下，指尖触到那片薄纱下的温软肌肤时，两人同时轻颤。
“再换那件酒红的？”张雅喘息着退开，指尖轻轻点在他胸口。李大海点头，看着她转身时裙摆翻飞，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当第二件内衣换好时，窗外的阳光已西斜。张雅靠在李大海怀里，听他絮絮说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
“大海……”张雅忽然抬头，指尖轻轻描摹他眉骨，“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李大海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他低头吻住她唇瓣，这次吻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思念都倾注进去。张雅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他脖颈，指甲轻轻掐进他后颈的肌肤——那是她独有的撒娇方式。
暮色渐沉时，两人终于换到最后一套衣服。张雅穿着那件墨绿镂空睡裙，坐在床边晃着脚丫。李大海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雅雅，你看窗外的月亮。”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半轮明月正悬在屋檐角，月光透过纱帐洒在床前，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张雅忽然想那个雨夜，他们也是在这样的月光下，躲在老宅廊下避雨。那时李大海替她撑着伞，伞面大部分倾向她，自己半边身子浸在雨里。
“大海，”她转身捧住他的脸，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眼下的青影，“这些年，你辛苦了。”
李大海没有说话，而是用吻封住了她未尽的话语。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长久，直到窗外的月光悄然爬上床沿，直到两人的呼吸渐渐同步，直到所有未说出口的思念，都融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