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程国璋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你听录音最后一段，黑虎已经明显相信了对方说的，是杨卫红派人杀他。不然他不会那么激动。”
楚强点了点头：“这另一个人，声音听着很年轻，但是是个心理战高手啊，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学过审讯？”
想到这里，他问高岩：“送录音笔的人，你认识？”
见高岩犹豫，楚强会心颔首：“我明白了，给你保密。”
说完楚强吩咐道：“毛队，程队，你俩组织信得过的人，连夜秘密成立8.10特大制毒贩毒案专案组，毛胜伟任组长，程国璋副组长，和顾春华同志被害案并案侦查！小岩你加入进来！”
“是！”三人铿锵有力地回答。
回到公安局，程国璋偷偷将一把装在法医证物袋里的匕首递给了高岩：“开我的车走，现在就去省厅物证鉴定中心，直接找老秦，我已经联系好了。”
高岩想了想：“我开自己的车走，你的车还是太显眼。”
程国璋点了点头：“那行。”
在高岩开车来到省厅时，祁开来也驶上了去往省城的高速。
傍晚六七点的时候，祁开来来到了省矿业集团。戴着一副眼镜，梳着大背头的柯子明听到祁开来的想法后，当着祁开来的面打通了二叔柯守民的电话。
挂掉电话后，没一会儿柯子明就收到了二叔发来的信息。
他沉着脸阅读完消息后，对祁开来说道：“事情是真的，规划将在今年10月正式公布，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这……我……”
见祁开来一脸为难的样子，柯子明挥了挥手：“明天早上9点，你去机场接几个人，带头的是通达地产老总王之林。从机场直接领着他去新阳，实地考察罐头厂那边。”
“好。”祁开来满口应承下来。
“对了，这块地如果拿下来，你可以占股20%，这20%你可以自己另外分配。”
“谢谢柯总！”祁开来喜形于色。
“凶器与死者喉部、腹部伤口形状高度吻合，我个人可以判断是同一把刀，但凶器上没有检验出dna，所以如果作主要证物的话，应该不会被采纳。”
秦明拿着检测结果对高岩说道。
“谢谢秦主任，有这个就够了。”
高岩说的是实话，虽然不是一项能定罪的凶器，但至少佐证了黑虎的话是对的，不是么？
到了晚上，还没联系到黑虎的葛存文，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黑虎很有可能失手了。
想到这里，葛存文反而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江家那个小子，真有能力把黑虎都给干倒？还是说，从始至终，在背后针对杨家的，其实都另有其人？
杨氏处于内讧边缘，警方正在蓄力，祁开来找来了强力的外援，高岩拿到了验证结果……
新阳市的各方势力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江佑并不知道这一切，睡醒的他见到老妈今天没有出摊，明知故问地来了句：“妈，这天没下雨，你咋不出摊了？”
“别提了，不知道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烂怂狗东西，向上面举报，说我们在那摆摊影响市容和环境卫生。”
“整改通知被贴得那一带满大街都是，上面让我们这几天先别摆摊了，等风声过去了再说。”
“什么狗东西，什么王八蛋，什么烂怂货，老娘摆摊创个业容易么我！”
右红梅一边骂着一边串门去了，只剩下站在原地的江佑听着老妈这一顿输出，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