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点点头：“可以。不过要注意质量控制，千万不能因为扩大规模就放松标准。”
“明白。”刘总说，“对了，最近又有几个网红想加入我们，都是做健康类内容的。要不要接收？”
“可以，但还是要严格筛选。”周平说，“我们要的是真正有专业素养的人，而不是投机者。”
就在华康制药蒸蒸日上的时候，周平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周总，我是市局的李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有个案子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周平心里一动：“什么案子？”
“赵凯遇袭案。”李队说，“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最近跟你有过矛盾。我想问问，案发当晚你在哪里？”
“在公司加班。”周平平静地说，“有监控可以证明。”
“监控我们看过了。”李队说，“不过有一段时间监控出现了故障，正好是案发的时间段。”
周平笑了：“李队的意思是，我趁着监控故障去杀了赵凯？”
“我没这么说。”李队语气严肃，“不过你的嫌疑确实比较大。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当然配合。”周平说，“不过我要提醒李队一句，凡事要讲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就随便怀疑人，这可不符合程序。”
李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就这样吧。如果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后，张虎担心地说：“老板，警察盯上我们了。”
“意料之中。”周平不以为然，“不过他们查不到什么的。那个杀手很专业，不会留下证据。”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周平打断了张虎的话，“就算查到又怎么样？赵凯先派人杀我，我反击有什么问题？”
张虎点点头，不再多说。
接下来的几天，警方的确加大了调查力度。他们询问了华康制药的很多员工，甚至调查了周平的银行账户。
但正如周平所说，他们什么也查不到。那个杀手做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能指向周平的证据。
案子陷入了僵局。李队虽然怀疑周平，但没有证据就不能立案。最后只能把案子暂时搁置，继续寻找其他线索。
赵凯知道这个结果后，差点气得吐血。他万万没想到，周平居然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干净，连警察都查不出来。
“不行，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赵凯咬牙切齿地说。
他的助手小心翼翼地问：“赵总，接下来怎么办？”
赵凯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既然明面上斗不过他，那就用阴招。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让华康制药彻底倒闭！”
“可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助手欲言又止。
“我还有钱！”赵凯吼道，“就算花光所有积蓄，我也要让周平付出代价！”
助手不敢再劝，只能按照赵凯的吩咐去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