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总裁？”威廉斯接起电话，脸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威廉斯，你在中国搞砸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公司决定撤回对你的授权，你被解雇了。”
“什么？”威廉斯脸色大变，“总裁，您不能这样！我为公司做了这么多事……”
“你做的事，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总裁打断他的话，“现在各国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我们的股价已经跌了百分之二十。董事会对你很不满意。”
“可是……”
“没有可是。”总裁说，“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中国的问题，公司不会再管你了。”
说完，电话挂断了。
威廉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
“威廉斯先生……”莎拉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滚！”威廉斯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莎拉吓了一跳，连忙离开了房间。
威廉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平的脸。
“周平……”他咬牙切齿，“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美康医药的丑闻曝光后，华康制药的股价不降反升。舆论的支持让周平暂时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刚回到办公室，刘总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周总，这几位是公司的老股东。”刘总介绍道。
为首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叫张文博，持有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他在沙发上坐下，也不客套，直接开口：“周总，我们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老董事长的事。”
周平倒了几杯茶：“张总请说。”
“老董事长的死太突然了。”张文博推了推眼镜，“当时医院诊断是心梗，但我们几个老伙计总觉得不对劲。老董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说走就走？”
另一个股东接过话头：“而且死前几天，他还跟我说过，要重新审查公司的专利申请流程。当时我还以为他是想完善制度，现在想想，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周平心中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希望你能重新调查老董事长的死因。”张文博语气严肃，“不管查出什么结果，我们都想知道真相。”
周平沉默了片刻：“这件事我会处理。不过现在公司正在跟美康医药打官司，我需要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我们理解。”张文博站起身，“但这件事不能拖太久。老董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送走几个股东后，周平让刘总调出了老董事长去世前一个月的所有工作记录。整整一下午，他都泡在档案室里，仔细翻看每一份文件。
傍晚时分，周平终于有了发现。老董事长去世前三天，曾经私下约见过一个叫陈建的人。档案显示，陈建是专利局的一个小职员，负责审核药品专利申请。
“有意思。”周平摸着下巴，“看来老董当时已经怀疑专利申请有问题。”
他正要继续查下去，手机突然响了。是空山矿场那边打来的。
“周总，出事了！”电话里传来矿场负责人老李的声音，“有一伙混混来砸场子，还打伤了好几个工人！”
周平脸色一沉：“报警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