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在保定城中的屋顶不时闪现,晚风卷起他衣角的尘土,远处传来火车站隐约的装卸声。他指尖的三棱刺还沾着未干的血,精神力早已探向城西南——那里是日军独立混成旅团的营地,低矮的营房群外,铁丝网拉着圈地上画着醒目的白灰线,岗哨的探照灯如毒蛇的眼睛,来回着扫过营地前荒地。
“旅团部在中间那栋最大的营房,营房里至少有五个卫兵。营地周围有四个重机枪阵地,两个了望塔。”赵乾站在营地外的城墙上,将精神力笼罩整个营地,连房间内日军军官腰间佩刀的配饰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这时,一道探照灯的光柱突然扫向城墙!赵乾的身影骤然消失,再出现时已在百米外的岗哨身后 —— 岗哨刚听见身后有风吹过,正要转头,冰凉的三棱刺已顺着他的喉结下方穿透脖颈。他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就软软地靠在探照灯的铁架上,鲜血顺着灯架往下淌,在地面积成一滩暗洼,探照灯的光柱还保持着原来的角度,漫无目的地扫向夜空。
赵乾没停步,身影一晃已出现在另一座了望塔的铁梯上。塔上的鬼子正低头揉眼睛,手里的望远镜还挂在脖子上,赵乾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三棱刺横向划过 —— 鬼子的身体瞬间僵住,被赵乾轻轻放在塔板上,连铁梯都没发出一点声响。
营地西侧的重机枪阵地里,两个日军正缩在工事里打盹,头盔歪在一边,步枪靠在土墙上。赵乾从工事后方的阴影里闪出,动作轻得像片落叶 —— 他手腕一扬,两枚三棱刺脱手而出,精准地穿透两个鬼子的喉咙。鬼子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头歪在胸前,再没动静。
不到一分钟,他像一道影子般掠过另外三个重机枪阵地。有的鬼子刚睁开眼,还没看清来人,喉咙已被刺穿;有的还在咂嘴梦呓,就成了冰冷的尸体。最后一个阵地里,日军的手指刚碰到重机枪的扳机,赵乾已站在他身后,三棱刺从他后颈刺入 —— 整个过程没有一声枪响,只有晚风卷着尘土,偶尔掠过营房的木窗,发出轻微的 “吱呀” 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该清算了。” 他在心里沉声道,望着眼前一片的营房。
身影骤然一闪,下一秒他已出现在一间营房内,屋里:一张宽大的土炕,十几个鬼子只穿着兜裆布,横七竖八地躺在上面,有的张着嘴打鼾,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有的蜷缩着身子,手在空中胡乱的2挥舞。
赵乾的眼神冷了几分,左手悄然摸向无名指上的青铜戒指。一枚阔剑地雷便出现在掌心。地雷外壳泛着暗黑色的金属光泽,引信处的细丝像头发般纤细。抬手将阔剑地雷牢牢粘在房顶中间的木梁上,将地雷上的细丝绊线解下,指尖捏着那几乎看不见的线,慢慢缠在营房的门帘上。
“好好睡吧,这可是你们最后一次睡炕了” 他盯着炕上熟睡的鬼子
就这样不断地在各个营房中穿梭,一颗颗阔剑迎来了它们的圣神使命,也将绽放璀璨的焰火。
营地外的异常没有人察觉,此时旅团部的卫兵正靠墙依枪打着瞌睡,值班的参谋趴在桌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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