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能跟付卫国比吗?”
“别想赖账,一副两毛,三副六毛,给钱!”
阎阜贵一脸严肃。
他心里嘀咕:付卫国就算要十副,我也一分不收。
但院里别的人家找他写对联,每一家都得收钱,一分都不能少。
“行行行,给你,阎老抠。”
刘海中撇撇嘴,把钱递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
阎阜贵笑眯眯地把钱收好。
接着,傻柱也找阎阜贵写了四副对联,许大茂要了三副,院里家家户户都来找阎阜贵写春联。
写完本院的,阎阜贵还接了些其他院子人家的对联活儿。
贴上春联,院子里顿时洋溢起过年的味道。
何雨水从外地回来,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走进了四合院。
她原本一直在京城工作,后来因为厂里业务调整,被调往河城。
从那以后,何雨水只能两头奔波,只有节假日才有空回来一趟。
“哟,雨水回来啦,真是稀客啊。”
三妈笑着招呼道。
“三大妈好,您还是那么精神,一点没变。”
何雨水笑着寒暄了几句。
一进中院,正在洗衣的秦淮茹就瞧见了她。
“雨水,你回来啦!”
秦淮茹与何雨水关系向来不错,见她回来,立即热情地迎上前来。
“厂里放假,我就回来了。”
“秦姐,最近我哥没惹你生气吧?瞧你好像瘦了。”
何雨水挽着秦淮茹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心疼。
她从小失去母亲,父亲何大清又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城。
秦淮茹一直关心她、照顾她,两人打小就亲近。
在何雨水眼中,秦淮茹是完美的女人。
她总觉得自己的哥哥莽撞冲动,总惹是生非。
根本配不上秦淮茹这样好的人。
秦淮茹帮何雨水把礼物放进屋里。
收拾好后,又回到洗衣池边继续洗衣。
何雨水也凑上前帮忙,两人边洗边聊。
秦淮茹边说着边抹泪,倾诉着最近的烦心事。
说傻柱被厂里开除没了工作,家里日子艰难,贾张氏还总添乱。
至于棒梗做的那些事,她一句也没提。
“秦姐,你太不容易了。”
何雨水叹了口气,心里又同情又无奈。
正说着,傻柱买菜回来了。
“我说谁来了呢,原来是雨水回来了。”
傻柱骑着那辆旧自行车进了院子,笑着朝何雨水打招呼。
何雨水却只白了他一眼,理都没理。
“瞧见没?这么久没见,就送我个大白眼,这哪是亲妹妹啊?”
傻柱靠在洗衣池边,冲秦淮茹抱怨。
“哼,谁让你总欺负我秦姐的。”
何雨水冷哼一声。
“我看你是投错胎了,该做淮茹的妹妹才对。”
傻柱装着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
秦淮茹笑了:“我一直把雨水当亲妹妹看的,本来就是嘛。”
何雨水笑了笑,没有接话,低头继续洗衣。
秦淮茹在一堆衣物中,发现了一条又大又破的男士内裤。
看样子,既不是傻柱的,也不是棒梗的。
她瞥了一眼其他衣服,从那尺寸推测,可能是一大爷易忠海的。
“秦姐,你居然帮一大爷洗内裤?”
何雨水一脸惊讶。
“平时一大爷跟我们家一起吃饭,衣服我也顺手帮着洗了。”
秦淮茹表情有些尴尬。
以前为了让傻柱多接济贾家,她没少帮傻柱洗衣洗裤,借此也搅黄了傻柱不少相亲。
如今她为易忠海洗衣裤,是想感化他,其实心里盼着以后棒梗能继承易忠海的财产。
“可也不至于连贴身衣物都帮忙洗啊?”
何雨水神情复杂地看着秦淮茹。
虽然帮易忠海洗外衣没什么,但秦淮茹已嫁给了傻柱,还帮别的男人洗内裤,何雨水总觉得不太合适。
“雨水,你管这么多干嘛,一大爷年纪大了,多洗一件也没什么。”
傻柱憨憨地说着。
付卫国买了年货回来,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好笑。
他有点同情傻柱,自己媳妇帮别的男人洗内裤,傻柱却觉得没事。
这怕是绿到脑门上了,他还浑然不觉。
“秦姐,你别往心里去,我就随口一问。”
何雨水道了歉,毕竟这是傻柱的家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且她相信,秦淮茹不会做对不起傻柱的事。
“没事的。”
秦淮茹低下头,继续洗衣服。
不久,衣服洗好了,她端着木盆和何雨水一起去晾晒,顺便把外面晾干的衣服收回家。
可找了一圈,秦淮茹怎么也找不到傻柱给她买的那条纯棉红秋裤。
“奇怪,那条红秋裤去哪了?”
她心里纳闷。
棒梗总不至于从偷内衣升级到偷秋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