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如遭雷击。
这可是亲孙子,若也搅和进来,贾家可就全完了!
此时秦淮茹加班归来,揉着惺忪睡眼走到家门口。
却见房门虚掩。
屋内传来窸窣低语。
“快找裤子,绝不能叫淮茹知晓。”
贾张氏急得直打转。
秦淮茹闻言色变,究竟何事要瞒着她?
气恼地一把推开门扉。
“啊!”
门开刹那,秦淮茹失声惊叫。
不是她小题大做,实在是那画面又吓人又刺眼。
傻柱和贾张氏抬着棒梗,三个人都没穿裤子!
要不是亲眼看见,秦淮茹怎么也不会相信会发生这种事。
“傻柱,你这个禽兽!”
秦淮茹气得直掉眼泪。
傻柱太过分了,居然和贾张氏一起对自己的儿子棒梗……
这简直太荒唐了!
奶奶、继父和孙子一起?
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
“淮茹,你误会了!”
傻柱急忙辩解。
“秦淮茹,我们就是在一块喝了点酒,真没背着你乱来。”
“至于棒梗是怎么掺和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贾张氏也连忙解释。
听贾张氏这么说,秦淮茹更崩溃了。
这下就能解释为什么祖孙三人都没穿裤子了。
本来秦淮茹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可能是误会。
可现在因为喝酒这事,她脑中已经上演了一出大戏。
“你们不是人,傻柱你就是个禽兽!”
秦淮茹崩溃大哭。
就在这时,她的哭声把邻居引来了。
阎阜贵和二大妈最先走过来。
听见动静,贾家一下子乱了。
“完了!”
傻柱脸色一沉。
“坏了。”
贾张氏心里也一惊。
秦淮茹反应快,赶紧想去关门,但已经来不及了。
阎阜贵和二大妈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脸上顿时写满了震惊。
这一大早的,秦淮茹坐在地上哭。
贾张氏、傻柱和棒梗他们……
“你们这一家子……”
阎阜贵表情古怪。
二大妈更是结巴得说不出话。
“三大爷、二大妈,你们别误会,我们这儿没什么事。”
秦淮茹赶紧擦掉眼泪解释。
家丑不可外扬,她现在只能强装镇定。
“你说没事就没事吧。”
阎阜贵可不好糊弄,但也不好多说。
这么混乱又刺眼的场面,还说没什么?
谁信?
“赶紧先把身子遮一遮吧。”
二大妈看不下去,赶紧和秦淮茹一起拿被单把他们几个的关键部位盖住。
“二大妈,您别多想,昨晚我们喝酒时都叫人给敲了闷棍,棒梗到现在还没醒。”
傻柱连忙解释。
喝酒?闷棍?
阎阜贵和二大妈一下抓住了关键信息。
打闷棍怕是假的,准是秦淮茹不在,这一家子喝大了。
出了些说不出口的事儿。
这才编了个被打晕的借口。
阎阜贵觉得太毁三观了,贾家这也玩得太过了吧。
傻柱和贾张氏好歹不是亲母子……
可棒梗那可是……
二大妈一时也难以接受。
心里直犯恶心。
“你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们先走了。”
阎阜贵说完,二大妈也赶紧跟着溜了。
“到底是谁敲的我?”
傻柱满心疑惑。
但他只记得昨晚和贾张氏喝酒的画面,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贾张氏也很纳闷,昨晚她把傻柱绑好,正要摸黑出门打水。
还没踏出去,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是谁动的手?
“傻爸!奶奶!妈!”
棒梗这时醒了过来,吓得差点跳起来。
他刚做了一个噩梦。
他震惊地看着和自己裹在同一条被单里的两人,满脸不敢相信。
昨晚他明明是进来打晕傻柱的,怎么自己也被敲了闷棍?
“傻柱,你们说实话,裤衩都去哪儿了?”
秦淮茹板着脸问。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贾张氏和棒梗心里有鬼,谁也不敢多说。
另一边,阎阜贵这大嘴巴正到处传闲话。
“我亲眼看见的,一家三口那样子……简直没眼看,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许大茂听了也大吃一惊。
傻柱你真行啊,荤素不忌,老少不分,男女通吃是吧!
紧接着,许大茂就成了院里的宣传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