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仅一秒钟不到,胡一菲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把视线从画纸上移开,手里的画“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捂着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连连后退了几步,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哎呦!我的天哪!这也太恶心了!简直是视觉污染!怪不得关谷会得针眼,换谁天天对着这东西画画,眼睛都得发炎,心理都得留下阴影!”
周景川和诺澜也顺着掉落的画看了过去,仅仅是匆匆一瞥,两人的脸色就彻底变了,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画纸上,正是闪电侠自己的肖像,可那画面简直堪称“史诗级视觉灾难”,让人不忍卒睹。只见画中的闪电侠学着《泰坦尼克号》里露丝的经典姿势,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满身的肥肉毫无顾忌地堆叠在一起,像一摊即将融化的黄油,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油腻腻的光泽,让人看了浑身发麻。她脸上还刻意画了浓妆,眼影涂得像打翻了的调色盘,红的、绿的、蓝的混在一起,杂乱无章;口红也溢到了嘴角,像刚吃完血淋漓的生肉;再配上那副自以为妩媚动人、实则狰狞可怖的表情,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更离谱的是,她身上还别出心裁地挂了几串廉价的塑料珍珠项链,歪歪扭扭地缠在脖子和手臂上,与她臃肿肥胖的身材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反差,不仅没有一丝美感,反而更添了几分荒诞和恶心。背景被关谷精心画成了泰坦尼克号的豪华船舱,可配上闪电侠这副尊容,原本浪漫唯美的场景瞬间变得荒诞不经,令人作呕。
周景川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飞快地移开视线,强压下心里的不适,语气里满是嫌弃和厌恶:“这东西简直是对眼睛的公然侮辱,是对艺术的亵渎!关谷能坚持把它画完,没当场吐出来就已经很厉害了,换成我,估计早就撂挑子了。”
诺澜更是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脸色苍白如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就要吐出来。她强忍着反胃的冲动,声音都有些发颤:“太……太辣眼睛了。闪姐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让关谷画这种画的?她自己长什么样心里就没点数吗?也难怪关谷会得针眼,天天对着这样的模特,近距离观察,眼睛不发炎才怪,没留下心理创伤就不错了。”
陆展博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刚看了一眼,就像被开水烫到一样猛地跳了起来,连连摆手,脸上满是惊恐和嫌弃:“我的妈呀!这画要是挂在房间里,晚上睡觉都得做噩梦,还是那种最恐怖的噩梦!关谷也太不容易了,能忍受这么大的视觉折磨,真是个勇士!”
周景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强烈不适,对胡一菲急切地说道:“赶紧把这东西扔了,或者找个厚厚的东西包起来,密封好,别再让其他人看见了,免得污了大家的眼睛,造成二次伤害。”
诺澜也连忙点了点头,附和道:“就是,赶紧处理掉,最好是找个远一点的垃圾桶扔掉。关谷现在晕过去了,等他醒了,也千万别再提这幅画了,免得又刺激到他,让他病情加重。”
胡一菲连忙点头,捏着鼻子,像是拿着什么剧毒物品一样,用最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画,飞快地塞进那个黄色塑料包装里,又找了个黑色的垃圾袋,层层包裹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闪姐真是个奇葩中的奇葩,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ac数吗?还非要画这种暴露的肖像画,简直是害人不浅!不仅骗了子乔,还把关谷折腾成这样,真是太可恶了!”
周景川看着地上晕过去的关谷神奇,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出院,关谷又得在家休养好一阵子了。这心理阴影,怕是比针眼还难恢复,估计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接这种不靠谱的绘画委托了。”
诺澜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同情:“也只能怪他太实诚,别人让他画,他就真的答应了,还那么认真地去完成。以后可得好好提醒他,再遇到这种莫名其妙、不靠谱的委托,可别再轻易答应了,免得再遭罪。”
众人围在关谷身边,一边焦急地等着他醒来,一边时不时地瞥一眼那个被层层包裹起来、扔在角落的黑色垃圾袋,脸上都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谁也没想到,一幅画竟然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不仅让关谷得了严重的针眼,还直接把他吓晕了过去,连在场的其他人都被恶心到了。
陆展博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道:“早知道这画这么吓人,这么恶心,我们就不该拆开看的。现在好了,关谷晕了,我们几个也被恶心到了,真是得不偿失,好奇心害死猫啊!”
周景川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赶紧把关谷扶到沙发上躺好,让他舒服一点,再给他倒点温水,等他醒了喝。”
陆展博连忙点头,和胡一菲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关谷神奇扶到了柔软的沙发上,还拿了个柔软的靠垫垫在他的头下,动作轻柔,生怕弄醒他。
看着关谷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样子,众人心里都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以为关谷出院,这场因为闪电侠骗局引发的一系列闹剧也就彻底结束了,没想到最后还冒出这么一幅“惊魂画作”,给大家来了个措手不及。
周景川摇了摇头,对诺澜无奈地说道:“看来以后我们公寓里,可得好好管管这些‘外来物品’了,尤其是涉及到闪姐那种人的东西,更是要敬而远之,最好直接扔掉,省得再惹出什么麻烦,造成不必要的‘人身伤害’。”
诺澜笑着点了点头,深有同感地说道:“可不是嘛!这次也算是个深刻的教训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大意了,对于来历不明的东西,一定要多加小心,避免再出现这种‘视觉灾难’。”
众人围在关谷身边,焦急地等待着他醒来,时不时地互相交换一个嫌弃的眼神,又看了看那个被扔在角落的黑色垃圾袋,脸上依旧残留着难以掩饰的嫌弃和不适。这幅画带来的“心理创伤”,恐怕得让大家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