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切出去,快快快!别被他们看到我们的脸,不然咱们就成了‘偷窥狂’,到时候肯定要被关谷和悠悠吐槽死!”曾小贤瞬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挥着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地喊道,整个人都变得焦躁起来。
“居然这么快就暴露了,我还以为能多看一会儿呢!都怪我,刚才操作太激动了,手劲太大,弄出了声音,不然肯定不会被发现的!”吕子乔懊恼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语气里满是不甘心和自责,脸上写满了崩溃。
“不要慌张,不要慌张!大家冷静一点!现在慌也没用,先把电脑关掉,然后把机器人远程关机,彻底销毁证据,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周景川试图用冷静的语气指挥道,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仔细听,能发现他的语气里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毕竟被抓包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时间,3602的客厅里彻底乱成了一团,众人开始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慌张和无措,互相推搡着。吕子乔赶紧伸手拿起笔记本电脑,慌乱地想要合上盖子,可因为太紧张,手都在不停发抖,差点把电脑直接摔在地上,幸好旁边的诺澜及时扶住了。
可就在这手忙脚乱、濒临“露馅”的紧要关头,3602的房门突然被“砰”地一声狠狠撞开,关谷神奇死死攥着唐悠悠的手,怒气冲冲又裹挟着几分戏谑地冲了进来,只见生死悠关夫妇脸上还残留着被“偷窥”后的惊惶错愕与哭笑不得的无奈,眼底却明晃晃盛着“抓现行”的了然,仿佛早就看穿了这场拙劣的伪装。
客厅里的众人瞬间像被按了暂停键,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手忙脚乱的动作戛然而止:吕子乔手里的电脑盖子悬在半空,指尖还僵在键盘上;曾小贤挥着的胳膊停在胸前,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胡一菲刚要伸手抢电脑的动作顿住,整个人成了个滑稽的雕塑。他们脸上的慌张与无措还没来得及褪去,齐刷刷地猛地转过头,看向门口气势汹汹的“生死悠关”组合,眼神慌乱地躲闪了片刻,随即强装镇定地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异口同声地挥了挥手,语气僵硬得像生锈的零件:“嗨,关谷!悠悠!好巧啊,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
关谷神奇斜着眼睛睨着众人,翻出一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白眼,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与质疑,语气里裹着浓浓的嘲讽,一字一顿像砸钉子似的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大晚上的不好好歇着,聚在一块鬼鬼祟祟的,对着电脑手忙脚乱、慌慌张张,该不会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别以为我们没瞧见那个藏在3601的机器人!”
曾小贤被问得心头一慌,额角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后背也浸出一层凉意。他连忙收起慌乱的神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干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顿、拖拖拉拉地说道:“没、没干什么啊,就是……玩,游,戏。对,我们就是在玩游戏!纯属娱乐,没别的猫腻!”
唐悠悠显然不相信这漏洞百出的鬼话,她挑了挑精致的眉毛,眼神里淬着探究与怀疑,双手抱在胸前,姿态带着一丝审视的锐利,语气里裹着不容置疑的追问:“玩游戏?大晚上的聚在一起玩游戏,需要这么慌张吗?电脑屏幕都不敢让我们看一眼,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这么神秘兮兮的?该不会是在偷偷干坏事吧?”
“连连看!”吕子乔反应最快,抢先一步高声喊道,生怕慢了半拍就露馅,语气里还带着刻意装出来的轻松,试图蒙混过关。
“植物大战僵尸!”胡一菲紧随其后,随口报了个家喻户晓的经典老游戏,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电脑,生怕露出破绽。
“星际争霸!”曾小贤也不甘示弱,喊了个看似高端的单机游戏,想显得自己很有格调,实则心慌得厉害。
“阿川公司的游戏《乱世出英雄》,新推出的英雄神通大将李嗣业!要一起玩吗?”诺澜面不改色地说道,语气自然得仿佛真的在热情邀请他们加入,眼神里却没半点波澜。
周景川还顺势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专业的调侃,像极了敬业的游戏解说:“陌刀所过之处,人马俱碎,技能特效超炫酷,打击感十足,操作也很丝滑!”
“俄罗斯方块!”秦羽墨急中生智,报了个最经典、最不容易出错的单机小游戏,声音却微微发颤。
“扫雷!”“贪吃蛇!”“泡泡堂!”“魂斗罗!”“超级马里奥!”“拳皇97!”“合金弹头!”“冒险岛!”
众人七嘴八舌地喊着,每个人报的游戏都不一样,杂乱无章、毫无章法,连半分默契都没有,场面一度混乱到让人忍俊不禁——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这借口离谱得可笑,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只有诺澜和周景川配合得天衣无缝,异口同声地精准报出了《乱世出英雄》和李嗣业的技能,语气还格外认真投入,仿佛真的在热烈讨论这款游戏的玩法与亮点,活脱脱一对专业的游戏代言人,若是不知情的人,说不定真会被他们骗过去。
关谷神奇看着他们这副前言不搭后语、破绽百出的样子,翻着白眼的幅度更大了,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语气里的调侃更浓了,像在看一场拙劣的喜剧:“你们游戏玩的很杂嘛,从休闲解压的小游戏到硬核的竞技大作,再到承载童年回忆的经典老游戏,简直是包罗万象、无所不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开一场大型游戏品鉴会,专门测评各种游戏呢!怎么不干脆报个‘消消乐’‘斗地主’,凑齐全套休闲套餐?”
曾小贤被怼得哑口无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只能一个劲地干笑,双手不停地搓着,语气里满是心虚地附和道:“哈哈,确实,确实,我们就是随便玩玩,想到什么玩什么,主要是图个热闹,打发一下晚上的时间!毕竟……毕竟游戏种类多,选择也多嘛!”
关谷神奇和唐悠悠也不说话,就这么双手抱肩,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客厅里的众人——那眼神像x光,仿佛能穿透他们的伪装,直抵内心的慌乱,明晃晃写着“我们都懂,看你们还能怎么演”的戏谑与了然。
众人被他们俩看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仿佛浑身长满了针,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原本热闹混乱的客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尴尬,浓稠得几乎化不开,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能清晰听到彼此紧张的心跳声、窗外的风声,甚至是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胡一菲实在受不了这窒息的尴尬,她猛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坦坦荡荡、磊落大方的样子,语气里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坦然说道:“好啦好啦,我们坦白!我们就是在偷看你们俩,想看看你们的第一次约会后续怎么样了,纯属好奇,没有任何恶意,就是觉得……觉得你们俩谈恋爱的样子太有意思了!”说完,她还双手一摊,摆出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决绝模样,梗着脖子,像个英勇就义的战士,仿佛做好了迎接暴风雨洗礼的准备。
关谷神奇看着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瞬间露出了无语至极的表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吐槽地说道:“你们真是太无聊了!多大的人了,还搞这种偷偷摸摸的偷窥把戏,幼不幼稚啊!有这时间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看看书、健健身,哪怕睡大觉呢!”
周景川慢悠悠地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你们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当初我和澜澜在公寓里秀恩爱,你们不也经常躲在门卫室、楼梯间,甚至偷偷趴在我们门口、扒着门缝偷听吗?有时候还会故意制造各种动静——一会儿假装拿快递,一会儿假装倒垃圾,打断我们的甜蜜时光,现在怎么反倒说我们无聊了?”他顿了顿,又精准地补充道,“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俩在客厅看爱情电影,点了炸鸡和可乐,你们几个就躲在阳台后面,屏住呼吸偷偷看,结果曾老师不小心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被我们抓了个现行。最后你们不仅没觉得不好意思,还厚着脸皮蹭了我们的炸鸡、可乐,甚至赖在我们这里,看完了整场电影呢!”
“呃......”关谷神奇被怼得瞬间语塞,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脸颊瞬间从刚才的理直气壮变成了尴尬的绯红,像被泼了层红墨水,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不敢再直视众人的目光。他的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脑勺,指尖都有些发烫,脚趾在地上尴尬地抠着,仿佛要抠出个“三室一厅”来,那副窘迫的样子,与刚才进门时的气势汹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活脱脱像只被戳破了气的皮球。
毕竟他真的干过这种事,而且干过不止一次。虽然每次都是大家一起行动,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甚至有时候他还会主动出谋划策,找各种隐蔽的位置——比如趴在楼梯间的转角,或者躲在阳台的窗帘后面,甚至还会提前侦查好“地形”,确保能看清又不被发现。但他也确实全程参与其中,而且看得不亦乐乎、津津有味,甚至会因为看到精彩的“名场面”而偷偷窃笑,事后还会和大家一起复盘讨论。
毕竟爱八卦这种东西,根本就控制不住,它就像一种无形的磁场,深深吸引着每一个人,尤其是面对身边最亲近的朋友的甜蜜日常,总是会忍不住想要围观,想要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想要见证他们的幸福瞬间。这种好奇心就像藤蔓一样,一旦在心底滋生,就会疯狂生长,缠绕着心脏,让人难以抗拒,甚至会让人暂时忘记所谓的“体面”与“分寸”。当初围观周景川和诺澜的时候,他可比谁都积极,每次都冲在最前面,还会主动分享自己看到的“八卦”,甚至会模仿两人的互动,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可现在轮到自己被围观,才真切感受到了这种“社死”般的尴尬与无措,那种被人全程注视着私密互动的感觉,那种自己的小心思被看得一清二楚的窘迫,确实让人有些坐立难安,连耳根都在发烫。
胡一菲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身,用力挥了挥胳膊,语气里裹着几分不耐烦又掺着几分破罐破摔的坦然嚷嚷道:“好了,好了,别在这杵着当雕塑了!看来今天的‘八卦大戏’是彻底演不下去了,也没什么新鲜热闹内容可以看了,那就都散了吧!各找各屋,各回各床,洗洗睡去,别在这浪费时间磨磨蹭蹭的!”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脸上都挂着几分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显然,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今天这场精心策划的偷看计划彻底泡汤了,不仅被抓了个现行,还被关谷反将一军揭了老底,再赖在客厅里不走也没什么意义,反倒显得更尴尬。更何况,公寓里的大姐大胡一菲都已经拍板发话了,平日里谁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这会儿自然更不敢多待。
于是,众人纷纷蔫头耷脑地站起身,磨磨蹭蹭地收拾着身边散落的东西——吕子乔懊恼地合上电脑,曾小贤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秦羽墨叹了口气整理着沙发上的抱枕,嘴里还各自小声嘀咕着,满是遗憾与不甘:“哎,真是太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看到重头戏了,太遗憾了!”
“都怪子乔,刚才操作太激动,弄出了那么大的电流声,不然咱们肯定能看完这场甜蜜大戏!”
“下次再想围观,可得好好计划一下,提前做好万全准备,不能这么草率冲动了!”抱怨归抱怨,吐槽归吐槽,大家心里都清楚见好就收,不敢再多耽搁,一个个灰溜溜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原本热热闹闹、吵吵嚷嚷的客厅,瞬间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几盏孤灯亮着。
关谷神奇和唐悠悠四目相对,脸上都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无奈——显然,他们也明白,今天这第一次约会的甜蜜后续是彻底办不成好事了,被这么一场偷窥闹剧一折腾,刚才那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氛围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荡然无存。两人依依不舍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眼神里盛满了眷恋与不舍,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任由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们才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松开了紧握在一起的手,各自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朝着3601和3602的房间走去,准备回房睡觉,把这份未完成的甜蜜与遗憾,悄悄留到下一次。
周景川站在原地,看着众人陆续散去的背影,又转头望了望关谷和唐悠悠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模样,不禁感慨万千。他背着手,慢悠悠地在客厅里踱了两步,目光扫过刚才众人围观的电脑,又落在门口那台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机器人上,随即清了清嗓子,开口吟诵道:“爱情公寓起波澜,生死悠关初结缘。偷窥闹剧终落幕,八卦之心未肯闲。昔日围观他人乐,今朝被看自难堪。人生百态皆如是,因果循环总相关。月下风清人渐散,厅前灯暗夜渐寒。唯愿情侣多眷属,岁岁年年常相伴。邻里相聚本是缘,嬉笑怒骂皆成欢。明日朝阳依旧起,新的故事又开篇。”这一段既清晰道出了今晚这场偷窥闹剧的始末缘由,又深刻感慨了邻里之间的嬉笑怒骂、烟火日常,字字情真,字里行间满是对这段珍贵邻里情谊的珍视,以及对世间美好爱情的真挚祝福。
诺澜安静地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周景川的吟诵,脸上始终挂着温柔恬静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对他的欣赏与宠溺。等他吟诵完,她才轻轻走上前,伸出手温柔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与嗔怪地说道:“好了,别在这对着空客厅感慨万千了,夜深了,都快凌晨了,大家也都要休息了,走吧,我们也回房间睡觉了。”
周景川闻言,立刻收起了刚才那副感慨万千、文人墨客般的神色,迅速转过身,顺势紧紧拉住诺澜的手,脸上露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顺从说道:“好,小的知道了,谨遵夫人吩咐!夫人说走,咱们就走,绝不耽搁!”
诺澜被他这副夸张又乖巧的模样逗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周景川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宠溺地说道:“真乖,就知道贫嘴逗我开心!”说完,两人相视而笑,眼底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手牵手并肩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空荡荡的客厅,在灯光下静静诉说着今晚的热闹与余韵。
周景川和诺澜并肩回到属于他们的房间,刚反手轻轻带上房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周景川便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翻涌的爱意与眷恋,一把将诺澜紧紧搂进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他的吻带着几分急切,又藏着几分温柔,仿佛要将今晚围观闹剧时的热闹喧嚣、感慨万千,都化作对眼前人的深情,倾注在这个吻里。他的手臂紧紧环着诺澜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彻底属于自己,再也不分开。
这个吻太长了,长到仿佛跨越了时光的阻隔,将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都浓缩其中——有初见时的心动,有相处时的甜蜜,有误会时的酸涩,有相守时的安稳。诺澜起初还有些猝不及防,随即便放松下来,抬手轻轻环住周景川的脖子,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唇齿间传来的温度与深情。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以及彼此胸腔里跳动的心跳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对方的气息,每一次心跳都朝着同一个频率靠拢。这个吻没有丝毫的急躁与敷衍,只有满满的爱意与珍视,仿佛要将这漫长岁月里的温柔与深情,都在这一刻尽情释放,让彼此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心底最真挚的情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享受着属于彼此的甜蜜与安宁,久久不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