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花重金请来的驱魔师，和我妹妹身上的恶魔，是老朋友？
他们还在吐槽经济不好？
莉莉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似乎这才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客户。
她指了指艾拉克，又指了指贝丝，非常随意地介绍道：“忘了介绍了，贝丝，这是艾拉克。艾拉克，这是贝丝，今天的客户家属。”
艾拉克控制着女孩的头，转向贝丝，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嗨！你好！”
贝丝吓得一个哆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嘿……我们……我们已经见过了。”
“是吗？”艾拉克一脸无辜，“哦对，我来过几回了。”
莉莉没好气地推了它一把。
“赶紧的，完事我还要赶下一场呢。”
艾拉克夸张地摆了摆手，仿佛在说“别急别急”。
莉莉不耐烦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晚上十二点之前能搞定吗？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处理？老规矩，来点圣水？”
艾拉克闻言，脸上露出了极度嫌弃的表情。
“拜托！来吧，现在圣水不够劲了，跟喝白开水一样！得找点更刺激的！”
莉莉眼睛一亮，来了兴趣。
“omg，是不是圣女的眼泪？我的第一直觉很准的，那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礼物？”
艾拉克猛地一拍床板，发出一声巨响，把贝丝又吓了一跳。
“该死！还是你懂我！”
莉莉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真的很高兴见到你，伙计。”她话锋一转，又开始吐槽，“我告诉你，现在的人们都开始信仰恶魔了！生意越来越难做。”
艾拉克深有同感：“真的吗？”
“是的！”莉莉抱怨道，“现在的人们没有固定的信仰，驱魔时连个晃动的房间都没有，就像那啥没有润滑一样难受，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她凑到艾拉克耳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最近有个叫康斯坦丁的家伙一直在抢生意，都卷到我们这片区了，你小心点，别被他给顺手给送下去。”
艾拉克听着莉莉的提醒，脸上露出一副迷恋的表情，控制着女孩的脸，在莉莉的手上蹭了蹭。
“谢谢你的提醒，亲爱的玛尔基斯。”
“那个……”
一个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两只恶魔的亲切交谈。
贝丝快要哭了。
“那我妹妹……到底怎么办啊？”
莉莉这才想起来正事，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聊天聊嗨了。”
她转向艾拉克，恢复了驱魔师的口吻。
“好了，艾拉克，你准备怎么离开？给个痛快话。”
艾拉克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还想再试一次！”
莉莉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好！满足你！”
她拿起那瓶被冷落许久掺杂着圣女眼泪的圣水，对着女孩的脸，猛地泼了上去！
“圣水！”
“啊——！”
艾拉克立刻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爽快。
“不够！啊！这力道！太舒服了！”
“再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