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的小腿处肉感松软,裤子薄料还滑,磨蹭起来又顺溜又弹性满满。
异常的舒服,还是在旁边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更显的刺激、有趣。
许诚的脚慢慢往上挪去,看着眼皮子发颤的有容,嘴上说道:“第一首bossa nova,你听了有没有一种慵懒、惬意,像午后晒着太阳不想动那种感觉?”
“嗯...”萧有容轻哼出声,眼梢泛着红艳。
“那是他们鼓手把踩镲的开口调松了一点,节奏也压后了半拍,这样处理会让鼓的节奏更拖,更能在前半段时间里,让客人逐渐陷入微醺、似睡似醒的状态...”
碰--
一声脆响在吧台上响起。
本沉浸在许诚专业讲解中的萧有容被吓得身体一缩,两脚猛地夹住许诚的腿,看向声音来源处。
“不好意思啊,刚听老板的话有些入神,不小心碰到了。”
陈翔慌乱扶起吧台被碰掉杯子,眼睛左右看了看,才发现眼前的抹布,忙拿起擦干吧台水渍。
然后又用医用酒精再次彻底擦拭。
桌上每一瓶酒、每一个工具,都被他以特定的角度和顺序重新摆放,手上还戴着白手套。
许诚看了两眼他,缓缓抽出自己的脚,笑声道:“是因为明天直播,所以有些紧张?”
“嗯。”
陈翔一怔,放下手中雪克壶,有些局促道:“明晚会有我调仲夏夜之梦的直拍镜头,我怕会搞砸。”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他眼睛一亮,很是激动的看向许诚,“老板!你调酒那么厉害,要不明晚直拍你来,这样肯定不会有问题。”
“不行!”
没等许诚回答,萧有容便眉头皱起,表情很是严肃,“调酒师是酒吧里极重要的位置,他能代一次直播,但后续呢?他不可能每天都待在店里,那奔他来的受众是不是会败兴而归,会对店里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
他可以兴致来了,想调就调。
但她不想把他捆绑在酒吧中,他用钱、用力、用心都行。
就是不能被拴住,也不该拴在这种小地方。
看出她的心思,许诚微微一笑,脑中过滤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陈翔调酒过程,心下很快明了。
他伸脚轻轻蹭了蹭有容小腿,见她脸色缓和后,起身走向吧台中。
萧有容眨了眨眼睛,微微挪动了下身子,目光随着许诚身影而移动。
只见他走到陈翔身侧,拿过预调基酒、新鲜的荔枝果茸、自制的茉莉花糖浆、金酒,以及用于最后喷淋的柠檬皮。
“基酒是魂,而我们的后续加工只是赋予形体。”
清朗声音中,他用与陈翔截然不同的节奏和手法开始操作,没有用雪克壶,而是拿过一个搅拌杯,放入大块老冰。
他动作极慢,却毫无迟疑,倒基酒时,瓶身倾斜的角度恒定,流速均匀,加入荔枝果茸时,他用吧勺以特定的螺旋轨迹缓缓搅动,是在引导而非混合,加入茉莉糖浆和金酒时,他用了分层倾注技巧,三种液体在杯中短暂形成美丽的分层,然后才开始融合。
整个过程,他没有看量酒器,全凭手感,但每一步都极为精准自信。
“所以我们不要用过于复杂的技法,增加自身工作量,而是要简简单单的让它成功面世。”
说话间,他用喷枪在柠檬皮上快速燎过,一股清冽的柑橘油雾“嗤”地喷在酒液表面。
最后,他滤出酒液,倒入准备好的蝶形杯中,看着陈翔笑道:“尝尝。”
吧台上的仲夏夜之梦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极其通透、色彩过渡细腻的渐变,美的就像是艺术品一般。
萧有容舔了舔嘴唇,眼睛放光的看着吧台前,与陈翔认真谈论的许诚,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老板,你这...”
“你缺的不是技术,是自信,你不信自己手的稳定,不信眼睛的判断,所以你会下意识地在关键节点检查和微调,也恰恰是那0.1秒的犹豫,会在调制中被放大成极度不自信,造成失误。”
“所以明晚的直拍镜头,我才...”
“镜头要捕捉的不是完美无缺的机器,而是一个人,一个全神贯注地将自己对一杯酒的理解,毫无保留地付诸实践时,那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力,所以复杂不代表是用心,简单不见得是轻视。
你的紧张、你的珍视、你指尖的温度,这些人的用心,才是观众真正想看的...明晚,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忘记镜头,忘记观众,只看着你手中的材料,像第一次品尝到它时那样,带着惊喜和珍重,简单自然的把它呈现出来...”
认真起来的你,还真是性张力拉满...
看着眼前那张直戳性癖的脸,说着极具内涵的话,萧有容浑圆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双手紧抓着凳边,强忍着内心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体力好够持久,还帅气多才。
这让自己怎么个割舍,完全遭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