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压梁山:开局建立天策府

第123章 天机院的分院

* 弓弩作:负责制作、修复弓弩,这是远程火力。

* 木工作:负责打造云梯、冲车、盾牌、投石机部件。

* 火药作:这是最机密、也是方腊最重视的部门,设在远离人群的僻静角落,由最可靠的老师傅带领,专门研究火药配比、制作“震天雷”(炸药包)、火箭等。

* 综合作:负责皮具、绳索、旗帜等杂项。

每个“作”设作头,由手艺最好、最服众的老师傅担任。定下规矩:按时上工,按件计酬,出了精品有赏,偷工减料重罚!马老三自己,整天在各个“作”之间转悠,看看火候,摸摸成品,遇到难题,就跟老师傅们一起蹲在地上,拿根木棍画图琢磨。

第三桩,也是最考验能耐的事,就是“研发”和“改良”。

方腊可不满足于只是仿造官军的制式装备。他隔三差五就往天机院跑,不像个主公,倒像个技术顾问。他带来的,不是具体的图纸,而是一些“想法”和“方向”。

比如,他看铁器作打制腰刀,就会说:“老马,咱这刀,能不能在刀刃的硬度上和刀身的韧性上想想法子?比如用不同质地的铁料叠一块打(类似夹钢工艺的概念)?或者淬火的时候,试试用不同的水(油脂淬火)?”

看弓弩作制作神臂弓,他会说:“这上弦太费劲,射速慢。能不能做个简单的机关,比如用脚蹬的,或者用绞盘的(类似蹶张弩或床弩的简化思路)?或者,不做大的,做小的,单手能拿的,能连发几下子的(袖箭或简易连弩的构想)?”

最上心的,还是火药作。方腊深知这玩意的战略价值。他提醒马老三:“火药这东西,比例是关键!一丝一毫不能错!安全第一!不仅要响,要能炸,还要琢磨怎么让它炸得更远(抛射药包),怎么让它着起来扑不灭(燃烧剂)。你们多试验,记录下每次的配比和效果。”

这些想法,往往天马行空,让老师傅们听得目瞪口呆,但又隐隐觉得大有道理。马老三就带着大伙儿,一遍遍地试验,失败了一次又一次,炭火熏黑了脸,手上烫满了泡。终于,第一把采用简易“嵌钢”法打制的腰刀出炉了,虽然粗糙,但硬度和韧性确实比普通刀强了一截;一种用脚踏铁环上弦的弩机做了出来,虽然笨重,但普通士卒也能轻松张开了;火药配比经过无数次摸索,稳定性和威力都有了提升……

每一点小小的进步,都让整个天机院欢欣鼓舞。方腊更是毫不吝啬夸奖和赏赐,让工匠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价值。

当然,问题也不少。材料短缺是常事,特别是优质的铁料和硫磺、硝石。技术瓶颈更难突破,很多想法受限于工艺水平,实现起来困难重重。还有安全事故,火药作就曾因为操作不慎发生过小规模爆炸,伤了几个人,幸亏马老三坚持严格分区隔离,才没造成更大损失。

但无论如何,天机院睦州分院这台“战争机器”的引擎,总算在磕磕绊绊中点火启动了。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滋滋拉拉的木工声,还有偶尔从偏僻角落传来的沉闷爆炸声,交织成了一曲并不悦耳、却充满力量的乐章。这声音向整个睦州宣告:天策府,不仅要站着活下去,还要武装到牙齿,用更锋利的爪牙,去迎接下一场更残酷的厮杀。方腊超越时代的眼光和马老三这些能工巧匠的手艺,正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悄然孕育着改变战争模式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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