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地说道,“好啊!你这个东西,原来你对我父亲一直以来有这么大的恨意。”
我尼?
你说什么?
我怎么可能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针对你。
那人听了,脸色骤然一变,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针对我?哼!你针对我还会骂我是畜生吗?”
项伯怒斥说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受了我父亲这么大的恩惠,是怎么对待他的子孙的?你们这种人怎么配当项氏的子孙?”
我特么?
我们不配,难道你配吗?你瞧瞧你干的是什么事?
你身为项氏的子孙,不尊兄长,不尊族长,做事情忘恩负义!你这种人还有脸跟我们提这些?
赶紧给我滚,这里不是你配来的地方。
众人纷纷怒不可遏地声讨说道。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赶我走?你们不要忘了我的身份。”
项伯听了,怒道,“你们不过是一帮卑贱狗腿子,在我这里只有点头哈腰的份,我不让你们跟我跪下已经不错了,哪里来的胆子和脸面跟我这么嚣张的说话?”
说着,项伯大手一挥,对身后的人说道,“让他们全都滚开,我要办正事。”
“你敢?”
看到项伯竟然这么嚣张跋扈,项氏一族的人更是气恼,纷纷上前与项伯带来的人冲突到了一起。
“给我打!”
“哎呀,他们敢下黑手,打呀,打死他们。”
双方很快爆发了真正的拳脚斗争,只不过项伯带来的人有一二百个,但是项氏的人更多,大家很快陷入混乱。而项伯本人也挨了一通拳脚,然后带着一帮人鼻青脸肿的灰溜溜地离开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刚才就该这么揍他。”
“哼,他自己来挨揍的,不管到了谁的面前,他都没话说。”
“他更没脸说!”
众人一阵得意,都感觉心里出了一口恶气,而且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这个项伯,早就该揍他了。
刚才要不是项梁首领拦着,他们早就……嗯?
忽然之间,有些人感觉到了不对。
“我们该不会中计了吧?”
有人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项伯是故意来跟我们起冲突的?”
“不用感觉,那肯定是故意跟我们起冲突的。只不过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咱们揍他可是有理由的。”
“不对,我感觉事情有些怪异。他好像是故意来挨揍的。”
有人经不住诧异说道。
嗯?
你说什么?
他是故意来挨揍的?
这话什么意思?
听到这人的话之后,其他人也都脸色骤然一变,纷纷心里一咯噔。
不对劲,确实不对劲。
他们上当了!
项伯刚才是故意来和他们挑起纷争的吗?然后自己被打跑了,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到冯征面前告状了?
没错,项伯当然是故意的。
项氏这一帮人,如果没有项梁的压制,就凭项伯刚才那一番故意的挑衅,那肯定是很难忍得住的。
更何况项梁在离开之前,自己也发表了对项伯很不满意的言论。这让大家都觉得,不管是出于什么,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项伯这么嚣张地挑衅他们。
只不过……
现在反应过来,感觉项伯是故意来跟他们起冲突,然后挨了一顿揍。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向冯征那边告状,说是项氏的族人到底是怎么样欺负他的。
欺负他、看不起他是次要的,但是项伯是带着命令来的,这一下子可就糟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
“我们赶紧也去见盟主吧?”
“对对,我们赶紧去见盟主,跟盟主解释清楚。”
“可是盟主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他吧?”
“不好说,但我觉得盟主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
“是啊,盟主虽然对我们一向都不错,但是如今是盟主亲自派来的人,却被我们教训成这样,盟主心里不免也会有一些不满意啊。”
“那好,我们赶紧去吧。”
项氏一族的人,在简单的商议之后,马上决定一起去见冯征,给冯征解释清楚。
然而当他们刚刚出了自己的驻扎之地,迎头就看到了一支骑兵,整齐且肃然地挡在他们的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一支骑兵正是项伯奉了冯征的命令去收缴来的。
为首的人挡在项氏族人的面前,冷声说道,“你们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刚才和我们的将领起了冲突,我们的将领认为你们现在一个个心有不满、空城破短,所以为了防止你们出去继续引起什么骚乱,你们现在必须要留在原地。”
卧槽?
这是要把我们给看管起来?要把我们给软禁了吗?
“我们要去告状,我们哪都不去。”
“对,我们只是去告状,去申诉。”
“你们让开,让我们过去,我们要去见盟主。”
项氏的族人听了,很不满意地说道。
这帮人明显就是在故意为难他们,故意阻拦他们去告状啊。
“诸位,那就对不住了,我是不可能让你们这些人从这里离开的。”
“你确定要拦我们?”
“你们动手在先,而且打了我们的将领。现在我们这一支部队是听从将领的调派的,而且将领说了,只是暂时让你们留在原地。”
为首的人说道,“我们是奉命行事,并且并没有要主动和你们起什么冲突。你们现在的身份特殊,为防止事情进一步扩大,所以只能请你们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