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最辉煌的时刻，李凌霄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是慕容雪发来的加密信息：“霍尔特与诺华新任ceo通了二十分钟电话，内容加密等级极高。另，监测到不明身份人员正在调查苏晴博士的家庭背景。”
这条信息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李凌霄心头的部分喜悦。他面色不变，继续微笑着与众人互动，但眼神已悄然转冷。
庆功宴持续到深夜才渐渐散去。李凌霄让司机先送顾清欢、苏晴等人回去休息，自己则以处理后续事务为由留在了公司。
顶层办公室恢复了宁静，窗外的城市灯火依旧璀璨。李凌霄独自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端着一杯清水。
慕容雪如同影子般出现在他身后。
“查到那些调查苏晴背景的人了吗？”李凌霄问，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是霍尔特雇佣的私家侦探，非常专业，反侦察能力很强。”慕容雪回答，“他们似乎在寻找苏博士的弱点。”
李凌霄眼神冰冷：“保护好苏晴和她的家人，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公司的事受到牵连。”
“明白，已经加强了保护措施。”
“霍尔特和诺华……”李凌霄沉吟道，“败局已定，却还在暗中活动，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需要我深入调查吗？”慕容雪问。
李凌霄摇摇头：“暂时不用打草惊蛇。这次评估通过，我们虽然赢了关键一役，但也彻底站到了所有传统巨头的对立面。未来的路，只会更加艰难。”
他喝了一口水，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胜利的代价，就是从此再无退路，必须一直赢下去。”
慕容雪沉默片刻，罕见地多说了几句：“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您，天云医药走不到今天。”
李凌霄转过身，看着这个一直默默守护在阴影中的女子，微微一笑：“谢谢。也辛苦你了。”
慕容雪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言。
李凌霄重新望向窗外。这场“药神之争”还远未结束，阿尔法资本的亏损、霍尔特的暗中行动、诺华新任ceo的密电……这些都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可能还在后面。
但他无所畏惧。
有了身边这些值得信赖的伙伴，有了手中尚未亮出的“王炸”，更重要的是，有了必须一直赢下去的信念和决心。
胜利的代价很高，但他付得起。
夜色深沉，天云医药的灯光依然明亮，如同这艘已经驶入深海的巨轮上的灯塔，指引着方向，也昭示着存在。
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而李凌霄知道，下一次亮剑，必将更加石破天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