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个现在的进度似乎都比她要快？
全偷跑是吧？
“不行，我得想一些办法了，不然就成了那什么......败犬？我记得飞燕妹妹说的就是这个词吧。”
“可我现在这个等级，一言一行都要被监管，根本抽不出时间去先生的世界啊......”
......
先不提武则天冥思苦想，计划着如何与江祈年推进关系。
东汉末年的世界中，江祈年信步走向宫中的兰台。
蔡琰正埋首于浩如烟海的典籍之中。
她的父亲蔡邕被恢复官职后，主要负责整理战乱中散佚的皇家藏书，蔡琰也常来帮忙。
此刻，她正小心翼翼地誊抄着一卷残破的竹简，神情专注。
江祈年走到她案前，她才发现，连忙起身行礼：“先生。”
“不必多礼。”
江祈年摆摆手，目光扫过她娟秀工整的字迹：“昭姬姑娘雅擅音律，没想到于典籍一道也如此用心。”
蔡琰脸一红：“先生谬赞，琰儿只是略识文字，能帮父亲整理这些前人智慧，亦是幸事。只是......”
她看着堆积如山的简牍，摇了摇头：“竹简笨重，运输不易，誊抄更是耗时费力。”
“这倒不难。”
江祈年接口道：“可由竹简改为纸。”
“纸？”
蔡琰眼中露出困惑。
东汉虽有“蔡侯纸”，但质地粗糙，产量极低，远未普及。
江祈年微微一笑，指尖在桌案上轻轻一点，一张洁白、柔韧、光洁的现代a4打印纸和一支钢笔凭空出现。
“此物名为‘纸’，轻薄柔韧，易于书写保存。”
他拿起笔，简单示范了一下：“此笔名为‘钢笔’，书写流畅，无需频繁蘸墨。”
眼前的这一幕，让蔡琰的眸子瞬间就亮了。
“这难道就是先生所在的仙界，用来记载和书写的宝物吗？”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纸和笔，手指抚过光滑的纸面，又试着在纸上轻轻划下一道墨痕。
那流畅的笔触，让她忍不住惊叹道：“真是天工造物！先生，此物......此物真乃文脉传承之福音！”
“算不上宝物。”
江祈年点了点头：“就是普通的书写工具罢了，你日后若想用，便去找太后就行。”
找太后？
听到这个词，蔡琰的眸子一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先生......”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离开了吗？”
“不错。”
江祈年点了点头：“此界诸事已了，卫青、吕布足以守得太平，因此我打算不日便返回我的世界了。”
蔡琰手下流畅的笔触微微一顿。
她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随即强笑道：“先生的世界......定是极好的，琰儿祝先生一路顺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