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酒店窗帘缝隙照在地毯上时，李煜白已经洗漱完毕。昨晚酒局的喧闹还残留着痕迹 —— 走廊尽头的垃圾桶里躺着沙义被撕坏的裤子，电梯间镜子上还贴着郑凯画的搞笑涂鸦。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兄弟团的房间，门内传来陈贺打呼的声音，王祖蓝房间还隐约飘出梦话：“别撕我名牌……”
下楼到餐厅时，刚推开玻璃门就看见沙义和张雨绮拎着行李箱站在前台。沙义脸色还有点宿醉的苍白，看见李煜白立刻笑了：“小白起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们得睡到中午。” 张雨绮也跟着点头，手里还攥着登机牌：“赶早班机，再晚就来不及了。”
“昨晚没难受吧？” 李煜白递过去两瓶酒店准备的醒酒茶，沙义接过来猛灌了两口：“别提了，今早起来头疼得厉害，裤裆还破了，只能穿酒店的睡裤登机。” 张雨绮忍不住笑：“他昨晚劈叉摔地上那下，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三人又聊了几句郑州录制的趣事，直到机场大巴的电话打来，沙义才拍着李煜白的肩膀告别：“下次再跟你比酒量，我肯定赢！” 张雨绮也挥手：“替我跟大家说再见，下次见！”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李煜白转身走进餐厅。偌大的早餐区只有零星几个服务员，兄弟团的位置空荡荡的，餐盘还没来得及摆放。他简单吃了碗郑州烩面，辣油飘在汤面上，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瞬间驱散了清晨的微凉。
“正好出去转转，带点特产回去。” 李煜白想着，掏出手机查了查郑州特色早市。离酒店不远的老城区有个百年早市，据说能买到最地道的黄河鲤鱼酥、新郑红枣和嵩山核桃。他结完账刚走出酒店，就看见门口停着辆复古三轮车，车夫大爷戴着白毛巾，笑着问：“小伙子，去早市不？两块钱，比打车快！”
三轮车穿梭在老城区的巷子里，青砖灰瓦的房子旁摆着早点摊，油条下锅的滋滋声、豆浆叫卖声此起彼伏。刚到早市入口熊耳河旁的拐角，突然听见 “哐当” 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糖炒栗子摊翻倒的哗啦声。李煜白赶紧拍了拍车夫肩膀：“大爷停一下！”
只见巷口一辆银灰色 suv 追尾了一辆白色小轿车，后车保险杠被撞得凹陷变形，散落的栗子滚得满地都是。suv 司机是个穿花衬衫的壮汉，正叉着腰骂骂咧咧：“你会不会开车？突然刹车想碰瓷啊！” 小轿车车主打开车门下来，是个穿米色风衣的姑娘，手里还攥着没挂断的手机，眼圈泛红地辩解：“是你跟车太近，我前面有老人过马路才刹车的……”
这姑娘的侧脸让李煜白觉得格外眼熟 —— 弯弯的眉眼带着点愁绪，像极了某部剧里的角色，可一时想不起来名字。眼看壮汉要伸手去拽姑娘的胳膊，他快步上前按住对方手腕：“师傅，先看监控再说，这路口有摄像头。” 壮汉回头见李煜白身形挺拔，气势顿时弱了些，但嘴上还硬：“管你啥事？少多管闲事！”
“我刚路过看见了，是你车速太快。” 李煜白指了指地上的刹车痕迹，又冲围观的栗子摊主喊，“大爷，您是不是也看见了？” 摊主连忙点头：“是啊！这小伙子说得对，那姑娘刹车可及时了，是这 suv 追的尾！” 壮汉见状骂了句脏话，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实则偷偷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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