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也只是逼真的投影。
但就在那滴“黑油”即将“落地”的瞬间，它在空中猛地变形、拉长…竟然化作了了一连串清晰无比的、由光影组成的数字和字母！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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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战的身份证号码！
巨大的身份证号悬浮在黑暗的夜空中，悬浮在无数惊恐的市民头顶，持续了足足十秒钟！仿佛死神在用光影点名！
这一超自然的、极具针对性的恐怖景象，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鬼啊！！”
“是他！是那个人引来的！”
“跑啊！”
人群彻底失控了！疯狂的踩踏不可避免地发生！哭喊声、惨叫声、践踏声在黑暗中交织成一曲末日般的悲鸣！宽阔的广场瞬间化作了人间地狱！
安全屋内，陈国栋一拳砸在桌子上，双目赤红，却无能为力。警方系统也因停电而几乎瘫痪，无法有效指挥救援。
林晚试图干扰全息投影，但对方的信号源加密极强，且不断变换频率。
秦战站在窗边，望着远处夜空中那巨大的、属于自己的身份证号码，脸色在应急灯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冰冷坚硬。
这不再是简单的挑衅或嫁祸。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用整个城市作为舞台、利用数十万人的恐慌作为背景的心理战和精神折磨。
九幽门，或者说罗曼诺夫背后的势力，正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们无处不在，我们能掌控一切，而你，连累所有人。
黑暗中，鬼新娘的影像缓缓消失，只留下全城的混乱、哭喊和仍在夜空中隐隐残留的冰冷数字。
以及一个无声的问题：他们如何精确知道秦战那本该被严格保密的身份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