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被七位师姐包围了

第341章 仙凡之别

但孙义也知道,这个十年之约,是他生而为人必须要去争取的。

后来的事情,便如同老村长所讲述的那样,一步步走向了命运划定好的轨迹。

孙义的父亲没能撑过第八个年头,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咳尽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

孙母本就体弱,经受不住丧夫之痛,悲伤过度,没多久也郁郁而终,随丈夫而去。

孙义变卖了部分家产,为父母风光大葬,尽了身为人子最后的孝道。

守孝期满后,他在这世上,也终于成了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却也一无所有。

孙义与邻里的交流渐渐断绝,将所有剩余的时间、情感和渺茫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承载了他所有悲欢离合的山坡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着十年之约的到来。

他等啊等,望眼欲穿。

等过了约定的那一天,山坡上空空如也。

等过了一年,草木荣枯,织娘没有出现。

又等过了一年,寒来暑往,依旧只有他和身边愈发苍老的老黄牛。

希望,如同夜里的灯烛,一次次被点燃,又一次次被无情的现实狠狠吹灭,只留下灼人的疼痛。

直到最后,连那最后一点星火也渐渐熄灭。

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忽然开始偏执地相信,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犹豫、退缩和所谓的“责任”,伤透了织娘的心。

是她对自己这个懦弱、优柔寡断的凡人彻底失望了,所以也不再来,或许已经返回仙山,早已忘却了这段尘缘。

孙义逐渐将所有的过错和悔恨都归咎于自己,变得越发沉默寡言,行为也更加孤僻古怪,活成了村民口中的“疯子”。

就连那次大雨天,他依旧执意上山,结果失足摔断双腿,或许在潜意识里,也未尝不是一种对自我的惩罚,或是想用肉体的痛苦,来暂时麻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

故事,就在孙义越来越沙哑的叙述中,讲完了。

山坡上变得安静下来,只有老黄牛似乎感知到主人悲伤,偶尔发出的哞叫。

孙义靠在木轮椅上,紧闭着双眼,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两行浑浊的清泪顺着他憔悴不堪的脸颊滑落。

叶洛、周沐清和寇文官都沉默了。

寇文官早已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表情,浓眉紧锁。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想说些什么来安慰眼前这个的可怜人,诸如“看开些”、“都过去了”之类的话,但那些平日里信手拈来的豪言壮语,此刻却被莫名而来的伤感卡在喉咙里。

他,又何尝不是呢。

至圣先师曾经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样的他,又如何劝解别人。

最终也只是伸出手,拍了拍孙义瘦削的肩膀。

叶洛和周沐清,他们更能切身体会到那种“仙凡相隔”、因身份差异而带来的身不由己。

周沐清偷偷抬起眼帘,望向身前那个略显沉默的书生背影,金红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自己,眼下又何尝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不知不觉地重复着类似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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