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朱棣吃猪食,朱元璋笑疯了

第92章 是您吗父皇

“别……别动!”

朱棣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要起身的儿子。

他的手掌很大,很粗糙,常年握着刀柄和缰绳,布满了厚茧。

可此刻,那双布满杀气的手,在触碰到儿子的肩膀时,却在微微发抖。

“躺着!给咱好好躺着!”

朱棣的声音又急又沉,眼底的疼惜快要溢出来。

他看着自己这个胖儿子,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剜了一刀,疼得他喘不过气。

朱高炽看着眼前的父亲,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

“父皇……”

“真的是您……”

“嗯,是咱。”

朱棣应着,在床边坐下,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惊扰到他。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青铜凤鸟,递到儿子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

朱棣的声音放得很轻。

“咱在漠北打仗的时候,从一个匈奴旧部的老窝里翻出来的,想着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这些,就给你带回来了。”

朱高炽的目光,被那只古朴的凤鸟吸引了。

他的眼睛里重新焕发了神采,接过来,捧在手心里,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和锈迹。

“是……是匈奴祭天用的凤鸟图腾。”

“父皇,您还记得儿臣喜欢这个。”

“废话!你小子是咱儿子,咱能不记得吗?”

朱棣嘴上骂骂咧咧,眼睛却一直没离开儿子的脸。

“给咱好好养身体!听见没有!”

他语气一沉,带着愧疚和自责。

“都是咱不好……是咱太固执,非要御驾亲征,把你一个人丢在京城,累成这个样子……”

“父皇……”朱高炽摇了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您别这么说。您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万世太平。儿臣……儿臣能为您分忧,是儿臣的福分。”

他顿了顿,眼神黯淡下去。

“儿臣只怕……只怕自己身子不争气,撑不了多久了。”

他抬起头,看着朱棣,眼神里满是恳切。

“父皇,若是儿臣真的不行了……您就……就把这江山,传给二弟吧。二弟他……骁勇善战,像您。他能守好您打下的大好河山。”

“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虚空之中,时靖听着这话,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嚯,这剧情,怎么既像又不像《大明风华》里演的……”

朱高炽让位给朱高煦,这心胸,这格局!

一旁的朱元璋,眼眶也红了。

他用力地拍了拍大腿,声音都有些发颤。

“好!好孙儿!咱朱家的种,就该有这份心胸!”

他转过头,狠狠瞪了时靖一眼。

“你小子之前说咱那重孙子朱瞻基,是什么‘六边形皇帝’,这是不是在骂他?”

“什么六边形,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

老朱同志的思维很朴素,他刚听完“大明战神”朱祁镇的“丰功伟绩”,现在对这些封号充满了警惕。

生怕这个“六边形皇帝”,也是个坑货。

时靖哭笑不得。

“老爷子,您想哪儿去了?”

“六边形皇帝是夸他呢!夸他文治武功,样样精通,没有短板,是个全才!”

他解释道:“这跟那个‘大明战神’可不是一个意思。战神那是纯纯的讽刺,是褒义词贬用。”

“朱瞻基现在是急功近利了点,可那也是年轻人成长过程中的必然阶段嘛。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点错?”

朱元璋听了,脸色稍缓,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年轻人嘛,气盛。”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魂穿三国:黑山军请大汉赴死
魂穿三国:黑山军请大汉赴死
一个社会历史学的研究生魂穿三国,成为了黑山军头领张燕的独子:张鹿。看他如何在这英雄辈出的年代,打造一个不一样的三国!
鸣啼鸟
履带之痕:德国车长的二战回忆录
履带之痕:德国车长的二战回忆录
从波兰平原的闪击惊雷到诺曼底海岸的钢铁绞肉,从东线的冰原焦土到柏林郊外的落日余晖,虎式坦克的88毫米主炮曾划破二战的硝烟,履带碾过满是弹痕的战场。本书以德国坦克车长卡尔?冯?穆勒的第一视角,铺开一部浸满血与火的战争回忆录。他曾率领乘员组在绝境中创造奇迹,用精准炮击撕碎敌军防线;也曾目睹兄弟在身边倒下,看着信仰在战败的阴影中崩塌。虎式的装甲再坚固,挡不住时代的洪流;炮口再锐利,穿不透战争的荒诞。这
无风消散
赚翻了,这个部落只有女人
赚翻了,这个部落只有女人
主角穿越一个奇异的原始部落,本文多女主,到处都是雷,炸死你们这些看爽文的。写这本书的主要目的,就是叫男频兄弟们爽一下,体会一下普通人用自己一般水平,在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的情况下,当了一把万世之主的感觉。是剧情就有跌宕起伏,所以我觉得不是爽文,如果你当本小说看,希望你们能看的乐一下。毕竟都挺累的!
猫大掌柜
慕兰传奇
慕兰传奇
六年前,大夏危在旦夕,穆兰挺身而出,替丈夫赵江出征,亲手组建修罗殿,凭一己之力逆转国运,将濒临灭国的大夏推向百国之巅!三年后,赵江终于金榜题名,高中武状元,可他得志便猖狂,第一件事就是逼迫穆兰离婚,狠心抛妻弃女,早已与公主宁凤仪暗通款曲。不仅如此,掌权后的赵江更是暴露本性,勾结权贵、欺压百姓、贪污腐败,种种恶行令人发指,昔日的夫妻情分在他的权势欲望面前,早已荡然无存。
恒河的白沐潼
大秦帝国录
大秦帝国录
大梁将倾,天灾在后,人祸在前。衮衮诸公在庙堂之上争权夺利,五姓七望视人命如草芥,节度使拥兵自重,裂土封疆。他们都说,这是个最坏的时代。我叫林夜,一个从北境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马匪,一个连明天都看不到的丘八。他们谈论忠义,我只信手中刀;他们讲究门第,我只问敌我;他们敬畏皇权,我只看到一个摇摇欲坠的天下。当黄河决堤,百万流民倒悬;当胡马南下,中原处处烽烟。世家与皇权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时,我将踏着他们的尸骨
辛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