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现在内忧外患,正是扳倒它的好时机。”
张远说,“孙丽勾结了海外资本,准备输血续命。让她缓过这口气,想动她就难了。”
黄会长皱眉:“你想让我们阻击那些海外资本?”
“是。”张远说,“摩根、罗斯基金、陈氏这三家氏财团已经和孙丽达成协议,准备注资五百亿美金。如果这笔钱到位,孙氏就能撑过危机。”
“我们能做什么?”有人问。
“第一,在资本市场阻击他们。”
张远说,“各位在华尔街、伦敦、香港都有布局,联合起来,足以让他们这笔投资血本无归。”
“第二。”他顿了顿,“我以个人名义承诺,凡参与此次行动的前辈,日后若有需要,我可亲自为其或家人诊治三次,任何病症,包括现代医学判定的绝症。”
会议室安静了。这些富豪最怕什么?怕死,怕病,怕老了受罪。张远这个承诺,比任何金钱回报都有吸引力。
黄会长缓缓开口:“陈医师,你的医术,我们怎么相信?”
张远早有远早有准备,“黄会长,您左肩胛下三寸,每逢阴雨天就刺痛难忍,对吧?西医诊断为‘‘陈旧性筋膜炎’,治疗无效。”
黄会长瞳孔一缩,“那是年轻时候中弹时留下的暗伤,弹片压迫神经。”
张远继续说,“我能治,三次针灸,配合特制药膏,保证痊愈。”
“李总。”张远转向那位胖老板,“您有严重的睡眠呼吸暂停,每晚要靠呼吸机才能入睡。原因是鼻咽部先天畸形,手术风险太大。”
胖老板瞪大眼睛。
“我能用古法针灸,重塑软骨,无创治愈。”
“王女士。”
张远看向那位女企业家,“您女儿是先天性心脏病,做过手术,每年都要复查,不能剧烈运动。”
女企业家站起来,声音发颤声音发颤:“你……你能治?”
“能。”张远肯定道,“不用开胸,针灸疏导,三个月可痊愈。”
会议室炸开了锅,这些人的隐私病症,张远如数家珍,说出了治疗方案。
黄会长深吸一口气,敲了敲桌子,全场安静。
“陈医师,你说的事,我们接了。”
他站起身,环视全场,“在座各位,愿意参与的举手。”
一只,两只……三只……二十三人全部举手。
黄会长看向屏幕屏幕:“陈医师,海外资本的事,交给我们。十天之内,我们会让那五百亿变成废纸”
张远深深鞠躬:“谢各位前辈。”
视频断开,周正宏长出一口气。
南疆,幽深山谷,巫蛊门总坛。
篝火映照着岩壁上扭曲的图腾。十三个披着黑袍的身影围坐,中央石台上捆着三个少女,嘴里塞着布团,眼神惊恐。
为首的老者干瘦如柴,指甲乌黑,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纯阴之体,月圆之夜……天助我门。以这三具活蛊为引,辅以‘万蛊噬心咒’,任他大宗师修为,七日之内必成行尸走肉。”
“门主,孙家那女人可信吗?”下首一个中年女人问,“她许的那些产业……”
“事成之后,孙氏在滇南的三处矿场、五座茶园,尽归我门。”门主冷笑,“届时,我巫蛊门便可由暗转明,不必再藏身这深山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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