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西山疗养院。
这是个不起眼的院子,灰墙青瓦,门口没有挂牌,只有两个便衣警卫。院内栽着几棵老松,石径通幽。
张远在一位少将军官的引领下,走进最深处的一栋小楼。
楼里陈设简朴,细节处透着庄重。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老人,穿着老式军装,头发花白,腰板挺直,眼神锐利。
“首长,这位就是陈远,陈医师。”少将介绍。
老人站起身,伸出手:“陈医师,久仰。老朽叶镇国。”
张远握手:“叶老将军,晚辈有礼了。”
“坐。”叶镇国示意,“老周的病,是你治好的?”
他说的老周,是周正宏的父亲,曾是军界高层,半年前突发脑溢血,医院宣布脑死亡。张远三根银针,一碗汤药,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侥幸。”张远说。
“侥幸?”叶镇国笑了,“老周现在每天能打半小时太极拳,这叫侥幸?陈医师,明人不说暗话,今天请你来,是有两件事。”
“请讲。”
“第一,我有个老部下,在西北试验场伤了肺,咳嗽三年没好。你能不能治?”
“能。”张远直接道,“需要见人诊脉。”
叶镇国点头,对少将使了个眼色。少将出去,很快推着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色蜡黄,呼吸间有明显的哮鸣音。
张远诊脉三分钟,取出银针。
“叶老,我需要半小时。期间不能打扰。”
“好。”
银针落下,真气透入。男人剧烈咳嗽,吐出几口黑血。
张远手法如飞,三十六针扎遍胸背要穴。半小时拔针时,针尾都挂着黑褐色黏液。
“好了。”张远收针,“再服三剂汤药,可痊愈。”
男人尝试深呼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不咳了……胸也不闷了……”
叶镇国眼中精光一闪。
“第二件事。”他让少将推走老部下,关上门,神情严肃起来,“陈医师,孙氏集团那个‘天网’反导系统,你知道多少?”
张远心中一动:“略知一二。据说拦截成功率98%。”
“那是吹牛。”叶镇国冷哼,“实际测试,拦截成功率不到70%,而且系统有严重漏洞。孙氏集团用这个项目,拉拢了不少人。”
他盯着张远:“我听说,你是张家后人?”
“是。”
“民国三年,日寇三大神忍潜入华夏,是你张家老祖张凌云,以一敌三,同归于尽。那一战,保住了半壁江山。”
叶镇国缓缓道,“我爷爷,当时是张老祖麾下的警卫员。”
张远沉默。
“张家为国捐躯,子孙却遭小人陷害。”叶镇国叹息,“这些年,军方有些人跟孙家走得太近,我早就看不过去。今天请你来,一是治病,二是想问问,张家可还有能为国所用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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