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做这件事,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五十年。”
“而且,就算我老了,我也会告诫我的后人,让他们接着做这件事,愚公移山嘛。”
看着贺凡那张年轻却充满坚毅的脸庞,齐伯伯突然觉得贺凡身上背负着太重的东西。
这些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本不该是贺凡这个年纪应该独自背负的。
齐伯伯的思绪飘得更远了一些,他又想到了贺凡跟国内几家科技巨头私下里联合欲做的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在心里更是觉得,贺凡小小年纪,其志向之高远,格局之宏大,却远远地超越了所有的同龄人,甚至许多在官场沉浮多年的老人都比不上。
这种几百年难遇的人才,国家是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的。
所以这次,在得知美国方面可能有的动作后,他才会选择亲自来了。
齐伯伯在心中暗暗发誓:有他在,有强大的祖国在,那个不可一世的川x,绝对没有那个胆子敢动贺凡一根汗毛。
……
时间飞逝,转眼便到了第二天。
虽然有着诸多不舍和未尽的话题,但国事繁忙,齐伯伯一行人开始准备离开米国。
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傲慢的川x,竟然亲自来机场送行了。
寒风凛冽的停机坪上,两国的人员分列两旁。
川x那标志性的金发在风中凌乱,他满脸堆笑地与齐伯伯寒暄着。
就在跟齐伯伯握手道别的时候,川x那锐利的目光越过了齐伯伯的肩膀,落在了一旁的贺凡身上。
他在齐伯伯的身边看见了贺凡,心头微微一动,随即那双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川x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齐先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就是贵国那位大名鼎鼎的天才,贺凡先生吧?”
他的声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让周围的媒体听到:“没想到,他也跟先生一起回国?”
齐伯伯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握着川x的手微微用力,从容地说道:“是啊,这世界还真是小。”
“我正巧遇到他在大使馆办理事务,所以就顺便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刚好得知他跟我同路,我想着年轻人一个人在外也不容易,所以就顺便带上他了,也好路上有个说话的人。”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借口,但谁也无法在明面上反驳。
川x也跟着笑着,脸上的褶子挤在了一起。
他转过头,直接对贺凡说道:“贺凡先生,这段时间在米国过得可好?有没有感受到我们自由空气的甜美?”
贺凡不卑不亢地微笑着,礼貌地回应道:“非常好,而且贵国的人民还很好客,让我印象深刻。”
川x眼睛眯了眯,像是一只老狐狸,诱惑道:“既然如此,贺先生何不多住几天呢?”
“我听说贺先生不仅文章写得好,在音乐方面更乃是大师级的人物。”
“恰好,我自己平时也喜欢搞点音乐,弹弹钢琴什么的,正好可以向贺先生请教一番,这可是难得的文化交流机会啊。”
这话里的挽留之意已经非常明显了,甚至带着一丝软禁的暗示。
贺凡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说道:“下次吧,真的太不巧了。”
“先生想必也知道,这个时间段,我们天朝马上就要进入年关了。”
“春节对我们天朝人来说,是天大的日子,所以我必须回去跟家人团年,吃个团圆饭。”
川x听了这个无懈可击的理由,脸上露出了夸张的惋惜表情:“哦,那真是太遗憾了,我也听说过春节,那是很重要的节日。”
贺凡点了点头:“不遗憾,地球是圆的,我们会有机会再见的。”
一群人在表面和谐、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中互相告辞了。
周围的摄像机忠实地把这一幕记录了下来,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在不明内情的普通观众看来,贺凡跟川x的对话显示了两国文化的友好交流。
可那些知道内情的情报人员却不这么看,他们听出了其中的刀光剑影。
但他们又谁都不会说出来,因为这就是政治,看破不说破。
……
停机坪上,一架巨大的银白色巨鸟正静静地趴卧着。
齐伯伯的专机乃是一架c999经过深度改装而成的空中堡垒。
整个机身长度到达近200米,远远望去,充满了工业设计的美感与威严,可载客1200余人。
其最大航程可达惊人的公里,这意味着从纽约飞回天朝首都,无需任何经停就能直达,途中完全不用加油。
更为夸张的是,为了确保绝对的安全,这架飞机经过特殊改造,竟然拥有八台大推力发动机。
其安全系数高得无法想象,即便在极端情况下,只有三台发动机工作,仍能维持正常飞行姿态。
机上的通信功能更是配备了最先进的卫星系统,足以应付出访期间跟国内进行全天候、无死角的保密联系。
这次,陪同齐伯伯一起出访的随行人员共计25人。
他们早就做好了登机准备,一个个神情严肃地守候在舷梯旁,只等齐伯伯和夫人登机。
齐伯伯和齐伯伯夫人带着贺凡,沿着红地毯,直接进了飞机的最前面。
那里齐伯伯的专用席位,拥有独立的休息室和办公区。
齐伯伯带贺凡进去,其他的随行人员自然心领神会,谁也就没有多言什么,甚至主动为贺凡让路。
在上飞机的时候,贺凡敏锐地注意到,在专机的旁边,还有四架涂着迷彩的护航战机整装待发。
不过想想也正常,安全上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不能有丝毫的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