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帅凡出现在台上的那一刻。”
“除了转播比赛的央视五套。”
“所有电视台的收视率，绝对保证急剧地下降了！”
“甚至可能是断崖式下跌！”
“特么的，央视五套的导演今晚肯定要高兴得疯了，这是要载入史册的收视率啊！”
“哈哈哈哈，这简直是喜闻乐见。”
“明天的娱乐报道精彩了，标题我都想好了：《贺凡一人单挑全国春晚，完胜！》”
网友们说得一点都不错，甚至还保守了。
当贺凡那张帅气的脸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时候。
数据监控中心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道诡异的曲线。
除了央视五套和几个转播的网络平台，其他电视台的收视率，就像是吃了泻药一样，直线下降。
而这个时候，正是天朝雷打不动的《新闻联播》时间。
平时连它都无法撼动的收视习惯，此刻却阻止不了下降的趋势。
大家都换台了，都去看那个男人下棋了。
央视一套的领导，此刻正坐在导播间里。
听着下属汇报上来的实时数据，他露出了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看着监视器里的贺凡，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相信。
在这个举国欢庆、一家团圆的黄金时间段。
他们央视一套的王牌节目，居然败给了自家的央视五套。
这绝对会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记录，被流传下去。
当然，最惨的还不是一套。
而是即将到来的、万众瞩目的春节联欢晚会。
此时此刻，在春晚的后台。
可以预见，他们的总导演，以及整个节目组的核心成员，肯定都已经哭成了泪人。
“这都什么事啊！”
今年春晚的总导演，看着手里那份不断下跌的预热收视率报表。
他的内心是崩溃的，是绝望的。
心中好像有一万只神兽羊驼在疯狂奔过，践踏着他的自尊。
他准备了一年，花费了无数心血，请了无数大牌。
结果，被一盘围棋给抢了风头？
而那些参加今晚节目的明星们，正在化妆间里候场。
他们的心里，也是想吐血三升。
这可是春晚啊！是造星的舞台啊！
平时挤破头都想上的节目。
可是现在，他们知道。
等到他们上台播出的时候，电视机前的观众估计都切台去看贺凡虐吉米狗了。
都没有人看他们，那还有个毛用啊？
尤其是那些第一次上春晚，指望着一夜爆红的新人。
更是觉得前途一片黑暗，简直是悲剧到家了。
……
视线回到棋院现场。
当贺凡走上台的那一刻，台下的嘉宾席也骚动了。
虽然他们中有部分人已经猜到了，但亲眼看到，还是很震撼。
“是贺凡？”
“真的是小凡！”
“我就知道，这小子藏不住了！”
可以这么说，在场的这些名流大佬，就没有不认识贺凡的。
而且有些人，跟贺凡更是关系好得过分，是铁哥们。
贺凡站在舞台中央，面对着黑压压的人群和闪烁的闪光灯。
他没有丝毫的怯场，显得从容不迫。
他在台上跟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拿起话筒，微笑着说道。
“大家好，我是贺凡。”
“很感谢大家，能在这个合家团圆的日子里，陪我一起度过这个除夕夜。”
“这可能将是我这一生中，最特别、最难忘的一夜了。”
话音刚落。
坐在第一排的刘得华，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不顾形象地大声问道。
“小凡！怎么是你？”
“你小子，瞒得我们好苦啊！”
贺凡看着这位亦师亦友的大哥，笑着走了过去。
他蹲在舞台边缘，跟几位天王握手。
“华哥，雪友哥，福成哥，还有铭哥。”
“真的非常感谢你们，能推掉那么多商演，抽出宝贵的时间来支持我。”
“这份情，弟弟记下了。”
章雪友推了推眼镜，开玩笑地大声说道。
“嘿！早知道是你这个妖孽的话，我就不来了！”
“我还以为是哪位需要鼓励的新人呢！”
“你都需要我们支持？你支持我们还差不多！”
台下一片哄笑声。
郭福成也跟着起哄道。
“就是啊，小凡，你也太能了吧？”
“你会唱歌，会演戏，会写书，会做数学题，我们都忍了。”
“你现在居然告诉我们，你还会下围棋？”
“而且还赢了那个把世界冠军都下哭的吉米狗？”
“你说，你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是你会的？”
“你能不能一次性告诉我们，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
“不然下次你突然说你会造火箭，我们都要心脏病发作了！”
贺凡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
“也没什么了，就是瞎玩玩，运气好而已。”
“你们知道的，我学东西比较杂。”
贺凡跟这几位天王巨星像老朋友一样聊了几句，互相调侃了一番。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活跃起来，不像是一场紧张的比赛，倒像是一场老友聚会。
随后，贺凡将目光转移到了旁边。
毕竟他认识的人太多了，不能厚此薄彼。
贺凡一一跟商界的马总、王总、任总等人点头问好，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最后，他来到了那几位穿着朴素中山装的老人身边。
那是张照中局座，以及几位国宝级的院士。
贺凡的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他快步走下舞台，来到了几位院士的身边。
“张局座，各位院士，你们好。”
“没想到把你们也惊动了。”
几位院士看着贺凡，眼神里满是慈祥和欣赏，甚至是感激。
他们对贺凡，那是喜欢得不得了。
普通人只知道贺凡是明星。
但他们知道，贺凡对国家的贡献有多大。
要知道，贺凡之前可是通过特殊的渠道，为他们弄来了许多被国外封锁的高科技资料和样本啊。
他们现在正在夜以继日研究的几个重大项目。
其核心理论和关键数据，就是贺凡上次拿给相关部门领导，然后转交给他们的。
所以，对于贺凡，这几位院士是有着特别的感受的。
在他们看来，贺凡可不仅仅是什么娱乐明星。
那是国家的栋梁，是科技的未来。
张照中局座笑眯眯地看着贺凡，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他那标志性的嗓音说道。
“小凡啊，你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惊喜。”
“好好下，别有压力。”
“这不仅仅是一盘棋，也是在检验我们对人工智能的认知。”
“不管输赢，我们几个老头子，都给你撑腰。”
旁边一位研究人工智能的院士也低声说道。
“小凡，谢谢你之前提供的那些算法思路，对我们启发很大。”
“今天，我们是来向你学习的。”
贺凡谦虚地说道：“您折煞我了，我只是班门弄斧。”
“待会儿还得请各位专家多指正。”
这一幕，被镜头捕捉下来，虽然观众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但看到那些平时严肃的科学家对贺凡如此亲昵。
大家心里对贺凡的敬佩，又上了一个台阶。
